“要还是不要。”顾枭的手指将那颗被丢弃的话梅给拾起来。
“不要。”林棠转向那边的窗户。
她根本就没有心情看她怎么样,她只觉得自己现如今非常的生气。
不想理顾枭。
这个非常的明确。
林棠竖起耳朵听,只听见了一整窸窸窣窣的声音。
下一秒,她的耳朵轮廓又附上了男人特有的磁性沙哑的声音。
只见他喃喃道,“宝贝真的不吃话梅吗?”
这声又撩又色气。
也就只有顾枭说的出口。
林棠的颜色涨红。
这还什么歪理。
可真是做大孽了。
她的耳朵根子已经很红了,几乎是从耳朵根蔓延上来的那种。
“不吃。”她依旧怄气。
一定要坚持自己的原则,不应该被美色所迷惑。
“那好啊,我喂你好了。”她的头被人转过去了。
只见林棠睁大眼睛,她的嘴唇和顾枭的贴在了一起。
林棠猛的推开了他,然后擦了擦嘴,“你是个流氓。”
顾枭的眼神暴虐,他的眼睛变得幽深异常,像是深海当中的某种鲛类,诱惑于人心。
“是吗?所以为什么还想离婚。”他的声音沉下,就连脸色也像六月的天一样说变就变。
她确实无法反驳,她就是这么想的。
想要离婚。
不能沉浸在顾枭的温柔里面。
因为那样会溺毙,会像是坠入深海之中一样不能呼吸。
她重来这么一次,不能再出一点差错。
她在这个相处的期间,确实是有动心的,这个她承认,也无可厚非。
“是,我一直想要离婚。”林棠的语气和态度都十分的坚决。
这些东西她一直都是抱有侥幸心理的。
顾枭的表情变得可怖,像是深海里面爬出来的魔,把人拖入了深海之中。
他刀削般的面庞看起来分外的凌厉,职场上的气场也全部打开了。
车子里面变得燥热,林棠想要打开车窗,她的衍生有点闪躲,“我们进去说吧。”
她不明白。
为什么顾枭要露出这么可怕大大表情。
她跟了他三年,从来都没有见他对什么事情发生于太大的波澜。
就连那次也是。
顾枭对于自己的一切都是有计划的。
“为什么。”顾枭抓住她的手,就连骨节都在用力,但就是为了自己不伤害对方而用了巧劲。
这些难道不是吗。
他们之前一两句话根本就说不清楚。
“这是对你和我都是最好的办法。”林棠摇了摇头,将自己的手一步步从他用力的掌心之下挪开。
她推门出去之后,车内被风灌进来,冷的顾枭打了一个寒颤。
他的发丝微垂,本来好几日没有睡好的眼底下乌青一片。
顾枭的五指稍稍发力,他想要冲去自己平常不去的酒吧。
实在是烦躁无法接触,他似乎被套上了一层又一层的枷锁。
只见刚才已经走了的林棠回来了。
她将自己放在椅子上的皮质包包拿起来,“顾枭,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
她的声音没有一丝丝的寒意,换而言之的是暖意。
犹如三月天当中的春天,带走了一切的寒意。
她上楼没多久,只见楼下发动了引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