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看了他一眼说道：“迟早……的问题罢了。此刻军心动摇，士兵们没有斗志，我们……”
蒯越回头看着远处的刘表：“使君终究是……年纪大了。这一下恐怕更……”
蔡瑁也不再说话了，卸甲回去准备晚上的安排。恐怕想要投降的不是一个人，来到刘表的地方医师已经出来了。蔡瑁询问了一番才得知，刘表的手和脚都有不程度的骨折，虽然说性命无忧终究是心力憔悴。
来到屋内刘琦和刘琮都在一边，本身打算娶蔡玉，可因为种种事情终究是耽搁了下来。蔡瑁急忙上前：“主公……”
刘表看着蔡瑁咳嗽了几声说道：“德珪啊，这襄阳守得住么？还有那晴天霹雳难道是老天预示我刘表……不配做荆州之主吗？”刘表以为那是一道天雷，也以为天雷示警他不配做荆州之主。
蔡瑁犹豫了一下说道：“主公那并非是天雷，而是刘霖的攻城器具。现在城门都已经炸开一个窟窿，城墙也有了些许破损。如若修整之后在来破城，我军恐怕难以坚守。”
刘表咳嗽了一声，然后看向了刘琦：“琦儿啊，你说我们要是降了，那刘霖会放过我们么？”这个打算也要考虑了。
刘琦行礼说道：“刘霖虽然……年轻，但是颇为讲道理，只是我们不至于败的这么快吧？”对方并没有很多人，他不觉得这么快就守不住了？
只有刘表知道自己的手下早都各有心思了，那刘霖虽然没有许诺什么，但是大家族本身就是投机者。刘表知道自己这么一躺下，明天怎么样就不一定了。他并非曹操那种带兵的人，也并非刘备那种可以冲杀战场的人，他有胆气但是现在毕竟年纪大了。
“是么……城中事情交于……异度和德珪负责，你们都下去吧。”说完刘表闭眼歇息，身上自然也是疼的厉害。这个年纪的人，经不得这么一摔。甚至有可能因为最近的事情，以及这么一摔刘表就有可能提前结束。
蔡瑁和蒯越领命而去，刘表或许根本无法相信，这其中蔡瑁的想法是最多的。主要是从之前的造势，到现在真刀实枪的打仗，这都让他有点惧怕。其次蔡瑁并非作战能力多么出众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