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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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吗?”
“我已准备好。”
“准备好照我说的去做:就盘膝而坐,平息入定,调息静气,呼吸吐纳。”
江浸月照做,立马盘膝坐定,平定气息。
江河海来到江浸月的身边,伸出右手,一掌按住了江浸月的天灵盖,一声低喝,运转元气,化为元力,一股股力量从江浸月的头顶灌入四肢百骸。
江浸月闷哼一声,旋即他脸色变得狰狞,面色扭曲,极为恐怖,仿佛遭受到了某种极为痛苦的折磨,但他咬牙坚持,继续忍受。
“运转那股力量!”耳边传来父亲呼喊。江浸月运转那股灌涌进来的力量,在身体里运转,轮回,每一次轮回,身体就变得更强劲了一些,但还不够,江浸月用尽力气又说道:“父亲加大力量灌输。”江河南心里微微一动,于是他加大了力量灌输,一股更磅礴的力量冲击进江得月的身体,血脉鼓胀,青筋暴现,额头冷汗大冒,不断地滴落在地上。
江浸月忍着巨大的痛苦轮回那股力量,从左膀处运转到左腿,而后去到右腿,左膀,头,一直重复,隐隐地,一次次的运转下,力量逐渐变强,枷锁也有了些许松动,但是,还显然不够,江浸月忍着经脉剧烈的鼓胀/疼痛,撕吼道:“加大!”
旋即又无声了,江河海也是震惊了,儿子竟如此执着,超出了他的预想,本来他还保留一定的力量,现在,他把力量灌输达到了最大化。
一股股更猛烈的力量冲击着江浸月的经脉,使他疼痛难忍。他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血液暴流,经脉扭曲,这极剧的痛苦差点使江漫月昏迷过去,他还保留了最后一丝意识,一直不地运转那股元力,一次又一次,向锁冲击,枷锁松动地更明显了,江浸月心里一喜,继续不断地冲击枷锁。
片刻,江浸月身体里有一条枷锁印记正在摇动起伏,随着时间的流逝,江浸月感觉那道枷锁正在剧烈起伏,摇摇欲坠。
突然,那道枷锁破开了一条裂痕。快了!快要挣脱第一条枷锁的束缚了,紧接着一股股力量不断地输送,那道枷锁的印记破裂地越来越多,快要达到极限。
忽然,一声响动,像是玻璃的破碎声响起,那道枷锁印记终于被挣断了,江河海也是感到儿子的异常,他停止了力量的输送,深吸了一口气,从怀中掏出几颗恢复元气的回元丹丢入口中炼化,经过这么久的力量输送对他消耗也是巨大的,但他现在不管这些,他只担心儿子能否渡过这反噬的痛苦。
一道枷锁断了,旋即一股更猛烈的力量冲击他的四肢百骸。经脉、筋骨全部被这股力量所冲击,如同蚂蚁啃噬骨髓,刀割血肉,挑断筋韧那般痛苦。江漫月的面容强烈的扭曲在一起,剧烈的痛苦让他无处释放,应了俗语那句:生不如死。他想撕吼,但痛苦使他无法发出声音,他想暴发,但他根本动弹不得。那股疼痛无忌惮地折磨他的身体,汗流直下。
他痛苦不堪,疼痛几乎使他失去了理智,牙齿都被他咬出了血,血液像咆哮狂怒的江河,汹涌地冲击着血脉。可以看到,他身上的血管极剧扩张,膨胀着极致,快要爆开的时候,江浸月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飞溅长空,溅出几米远的距离,全身血脉也在此刻收缩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只是江浸月脸色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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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非常苍白,浑身无力,江河海见状一手托住了快要倒地的江浸月。
拿出几瓶补血疗伤的丹药放入江浸月的嘴中,把他背到身上,走出房间,来到了江浸月自己的住所,把江浸月放到床上去,嘱咐几句,让他好好休息。
走出门外,吩咐丫环碧瑶,照看江浸月,而后便是离开了。
江浸月一倒在床上,便是痛苦的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久,当他醒了的时候,只觉得头昏脑涨,身体酸麻,筋骨软痛,麻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