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每個人分工不一样,我的任务就是尽可能地帮少爷把一些琐碎的事情處理好,凯文的任务是在見识方面為少爷提供咨询。”
“那我呢?”
“你的任务是陪少爷睡觉。”
“汪!”
普洱摇了摇尾巴,不屑道:“哼,你以為你們这么说我就會生气?呵呵,天真,我知道你們羡慕我都来不及,我就不生气,我就得意喵。”
“好了,你們记住不要走远,注意安全。”
“那我們待會儿在外面逛無聊了,可以过来找你看看么?”
“可以,報我的名字。”
“唔?收音機妖精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凯文笑着附和道:“汪?”
阿尔弗雷德从胸口掏出一张名片,递給“普洱小姐”。
“普洱小姐”拿着名片放在普洱面前,普洱念道:
“阿尔弗雷德骚?”
“嗯。”
“骚,这個音節是個什么意思?”普洱疑惑道,“是卡伦自創的那個语言里的文字么?”
“是的,骚,代表着精致與优雅。”
“是嘛,那我就是骚普洱?”
“汪!”
“好的,你是骚凯文。”
“这是少爷為我赐的冠名。”
“好的,我知道你是故意在炫耀,我和蠢狗去逛街了,你去忙吧,收音機骚妖精。”
和阿尔弗雷德分别后,普洱和凯文先来到一家甜品店,一口气點了好多份甜品。
阿尔弗雷德刚刚給它們的零花钱相當于一個约克城白领两個月的收入,足够它們在这里痛快消費。
很快,甜品被一個一個地端上来。
在店員們惊奇的目光下,看着那位小姐专心致志地拿甜品喂着自己的猫,那位先生则细心體贴地喂着自己的狗。
吃完了甜品,普洱和凯文又去了冰激凌店,然后又去买了很多其他小吃,最后坐在路边长椅上,一边看着人来人往,一边吃着东西。
普洱打了個饱嗝儿,道:“这才是生活啊喵。”
“汪!”
论吃的方面,外面的大概不會比家里的好吃,就算是希莉女仆,在普洱的调教下點心水平也提升得很高,但那种在人群中吃东西享受生活把自己“當作一個人”的體验,對于现在的普洱和凯文来说,是一种特殊意义上的享受。
“蠢狗,你看那里!”
凯文顺着普洱指的方向,看見了街面上的一家卷帘门半开的點心铺。
凯文不是很感兴趣地又低下头,继續吃着熱狗。
“没出息的蠢狗。”普洱摇了摇头,“正常男人不應該被关久了出来后,第一個就想去那個地方么?”
这時,一個身穿白裙的女人在长椅另一端坐了下来。
剎那間,普洱和凯文都愣了一下。
因為这個女人就像是凭空出现一样,出来時,就站在长椅前,再一眨眼,她就坐下来了。
普洱和凯文心里的警報當即响起,它們只是出来透透风的,事实上,它們之所以长時間留在家里,并不是卡伦囚禁了它們,而是它們自己心里很清楚,现在它們的实力,还不足以去應付外面世界可能遭遇的风险,还是在家里最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