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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喊了一声,同样再也不管什么剑法了,直接与余杭的身体对撞在了一起。
“砰砰砰”的击打声响起,两人如同街边泼妇打架一样。
木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丢了,你揪我耳朵,我扯你头发,再给你眼窝来上几拳。
瞧着两人打架的动作,许镖头脸上的肌肉一阵抽搐。
但最终他还是没有出手阻止,直到方源不知道是因为脱力,还是受伤,被余杭骑在身上一动不动。
许镖头这才出手拉开了余杭。
靠着体力上的优势胜过了方源,余杭心头热血慢慢褪去,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摸了摸脸颊,“嘶...”
突然又觉得头皮上似乎有些不对劲,伸手一抹,一大片断发出现在了手中,还带着些血丝。
“卧槽....”一句脏话脱口而出。
有些愤恨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方源,突然,他气消了。
地上的方源看起来比他凄惨多了,除了头发还算完整,眼圈发黑。
其他地方不是浮肿,就是淤青,脸上还有好几道血口子。
“似乎我该剪指甲了?”低头看了下指甲中的血渍,余杭在心中嘀咕了一句。
没让他休息多久,许镖头又给余杭安排了一个对手,还特意警告了一下余杭要注意招式,“如果是用的真剑,刚刚你已经死了。”
随着越来越多的少年倒下。
抬头看了看天色,许镖头拍了拍手掌,“好了,今天就到这里。跟我来。”
随后弯腰提起躺在地上的方源,向演武场边上的一间屋子走去,其余人还能站着的,踉踉跄跄的跟在许镖头身后,站不起来的由其余的教习提着。
推开房门,里面摆放了很多洗澡用的大木桶,每个桶里都冒着滚滚白汽。
将方源的外衣脱掉,随后把方源丢进了木桶,看了一会,许镖头又去观察其他少年的情况。
感觉自己被温暖包裹,脑袋有些昏昏沉沉,意识迷迷糊糊,隐约还有些痛楚。
方源睁开了双眼。
瞧清楚了所处的环境之后,伸手捞起木桶中的几样药材,看了看,又嗅了嗅,心头有些疑惑,这药浴和他年幼还在方家的时候,每天沐浴的药浴没多少差别。
“吴叔不是说这种药浴在我修炼出内力之后就没什么用了,得改用淬体散吗?”
觉得许镖头不会让他们做这些无用之事,于是方源闭目感受起身体的变化起来。
一丝丝暖流从毛孔中钻入身体,气血流动的速度加快,心脏跳动的声音更加强健。
丹田气海似乎也变得更加活跃了。
这种感觉他幼时经历过不少,“还真有用啊!”
略一思索,方源觉得这是他之前体力和内力耗尽的原因,年幼时虽然也练剑招,可从来没经历过这么高的强度。
定了定神,方源闭目打坐运转起内功心法,加快对药力的吸收。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上午听故事,下午先练习基本的招式,或者学习骑马,下水等等。
随后两两对战,晚上练习内功。
除了基础的剑法之外,刀枪棍棒锤斧等常见兵器的用法也会练习。
虽然除了剑法外,其他兵器方源以前很少练习,但是他学得很快。
头十几天,每次更换了兵器种类,方源都会被揍得鼻青脸肿。
除了第一次略带有私怨的那次对战外。
包括余杭在内的少年们,没人再刻意针对方源,因此后面他被揍得最惨的时候也比第一天要好得多。
每十余天,就是一次兵器种类的轮回,后面的情况就好了一些。
方源学习这些东西的速度比其他少年快了非常多,许镖头曾多次赞扬方源的悟性高。
这一日夜晚,方源正在盘膝打坐,突然他感觉自己的内力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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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