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怎么就流氓了?在燕北头上黑线直冒的时候,关飞又补了一句;“不是!”算是解释了。
“那你今天怎么心情这么差?能和我说说么?”不是来大姨妈,那谁惹你了,燕北感觉自己好冤枉,成背锅侠了,到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替谁背的锅。
关飞沉默吃菜,不说话。见关飞不搭理,燕北自觉没趣,也低头吃菜。
就在燕北以为关飞不会再回答这事时,关飞开口了:“今天我被家里逼着去相亲,我不想去,但拗不过我爸妈,只能被逼去应付一下,没想到碰到了个变态,那个臭男人竟然敢对我动手动脚,我一气之下揍了他一顿,还踹了那变态卵蛋一脚,可能下脚有点重,那变态被送进医院了,我爸妈把我臭骂了一顿,我和他们大吵一架跑出来了。”
我靠,飞姐,我要叫你姐了,要不要这么劲爆,想着被关飞那结实有力的大长腿一脚踹中要害的那个倒霉相亲男,燕北也条件反射两腿一夹,顿时想起之前和关飞肉搏时,关飞那记灭子绝孙的膝撞,自己要不是反应稍快那么一点,现在估计也躺在医院和那倒霉的相亲男作伴了。
燕北一阵后怕,脸色都有点变了。
“嗯,你这是什么表情,觉得我不该揍那死变态?”关飞凤目又是一道杀气飞出。
“不,不是,当然应该揍,这种手贱脚贱的人渣就该狠狠地揍,最好揍得他下不了床,免得让他出来害人。”燕北求生欲爆棚,同时顿时觉得之前在训练馆挨的那顿揍不冤了,比起那个躺在医院的倒霉蛋,自己好象做的更过份。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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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点,燕北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毕竟自己之前是占了关飞的大便宜,虽然关飞平时一副女汉子,女魔头的样子,但总归是女人,而且从关飞那笨拙的吻技来看,加上她又不喜欢男人,搞不好是初吻也未定,自己夺了她的初吻还修了一把大灯,一垒二垒一步到位,自己现在还活着,怎么想都觉得有点奇迹生还的感觉。
“关飞,今天,那个,这个,嗯,对不起啊,当时,当时昏头了,我,我不是有意冒犯。你要是还气不顺,明天,明天再揍我一顿。”燕北说得嗑嗑巴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什么这个,那个,你别扭扭咧咧的像个娘们一样,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就当被狗啃了一口,以后不许再提,也不许说出去,否则……。”关飞说到这,眼睛视线从燕北上半身一直往下移,燕北感觉那视线似穿过桌面停在自己下半身某个位置。
燕北两腿又不自禁地夹紧,脸色有点讪讪然,只能猛点头,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能这样处理最好,不过燕北觉得自己怎么有点渣男的感觉。
同时又有点庆幸,幸好这关飞是个百合,否则自己有了翟玉,再招惹关飞,加上还有一个古灵精怪的雨桐整天出妖蛾子,那自己真摆不平啊,前世可没有这种左右逢源的经验,也没学过时间管理啊,不过关飞最后面主动索吻是个什么意思?燕北没想明白。
不过这事总算是暂时摆平了,虽然不知道关飞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既然关飞不追究,燕北也算松了口气,否则接下来都不知道该如何相处,不过想到关飞那丰润的嘴唇和超爆大灯的绵软弹性,燕北感觉喉咙又有点发干,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也不知道这个极品尤物最后会便宜了哪个男人?哦,不对,不知道会便宜了哪个女人?
“嗯,不能再想了,想起就上火。”燕北端起茶杯猛喝了一口水。
关飞有点奇怪地看了燕北一眼,低头默默吃菜。
空气中陷入一种略带尴尬的沉闷气氛中。
两个人这样闷吃,燕北觉得也不是个事,太压抑了,燕北试探地问了句:“关飞,这样干吃好象也挺闷的,要不叫点酒喝点,放松一下。”
关飞抬头定定地看了一眼燕北。
燕北看关飞这眼神,心说,你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难道以为我想灌醉你做什么坏事么?
“好。”关飞出乎燕北意料地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