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直接懵逼,什么情况,没人想让你说话啊?还一而再再而三?这货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
却听郑潮道:“那就说说方护法兵败苏州府的事。可惜,可叹、可憎、可悲!”
方锦山一脸黑线,此事自己不是已和月芙蓉沟通过了吗?怎么这家伙还提?他想干什么?
“哎,这几天,大家晓得,在苏州出现了历史上最卑劣最无耻的事!方护法究竟造了什么孽,竟会如此被对待?
他只不过带兵打打仗,用刀杀杀人,而他所打所杀,都无非是一个没有失掉良心的青莲会护法应该做的!
大家都有一双手,有一把刀,有什么不爽就出来拼!一言不合那就是干!这有错吗?
(郑潮声音激动了)为什么貔貅营不出来和他拼?特别是光明正大的和他拼?非要用阴谋诡计断其粮草?这成什么话?
今天,这里有没有貔貅营的人?你站出来!是好汉的站出来!你出来讲!凭什么要如此坑害方护法。
用阴谋诡计坑人,又不敢承认,还要诬蔑人,说什么“方护法笨”,说什么青莲军坑青莲新军。
卑鄙啊!无耻啊!这是貔貅营主帅的卑鄙无耻,恰是方护法的光荣!方护法在苏州被坑害,是方护法带给广州的光荣!也是广州全体百姓的光荣!”
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看着方锦山,又看看郑潮,个个面容古怪。
此时此刻,他们只有一个念头,这家伙想干什么?为方锦山正名?如果换成其他人或许说得过去,可你就是貔貅营的首领啊,怎么给人感觉讽刺味道比其他味都重?
正琢磨着,就见郑潮跑到方锦山面前,一副讨好的模样:“方护法,不知我这么说行吗?”
“你……”方锦山不知气蒙了还是怎么着,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倒是月芙蓉皱起眉头:“青莲圣子,方护法的事已经过去,你不要再拿这个来说。”
郑潮不满的看着月芙蓉:“芙蓉姑娘,听你话的意思,是我故意讥讽方护法了?你可不能如此凭空污人清白。
我给你讲,我这么说有两个目的,一是为方护法鸣不平,二也是表明我放弃素衣卫,投诚青莲会的决心,这叫投名状你知道吗?它象征着从此以后,我将和所有青莲会兄弟同甘共苦,共同奋斗,奋发向上,坚持不懈,勇往直前的优良精神和完美品质(此处省略一万字)。”
月芙蓉:“……”
方锦山以及其他所有人:“……”
见他越说越多,越说越快,月芙蓉连忙打住:“停,我既然让你加入青莲会,就不会怀疑你的立场,你不用解释的。如果没事,大家都散了……”
“等一下!”郑潮连忙阻止,“既然你信我,我不解释就是,下面继续刚正文!”
外表妩媚,却一直淡定如山的月芙蓉终于露出从未见过的惊讶之色:“正文?你还……还有?”
“当然,这才哪跟哪啊,我才说完第一段,后面一大片呢,大家注意听啊!”
众人以及所有人:“……”
“貔貅营以及素衣卫的所有家伙听着,你们赶走一个方护法,会有千千万万个方护法站起来!你们将永远失去千百万苏州百姓的心!你们劫走我们的粮食,以为我们会没吃的?告诉你们,我们的粮食多得很……
方护法的亏不会白吃!就算他赔上青莲新军,也没有关系,我给你们说,无数青莲军战士倒下,还会有更多的青莲新军战士站起来!
……
正义不会倒,因为真理永远存在!
……”
郑潮又慷慨激昂说了半天,才终于有缓和下来的趋势,邓元峰忙小心翼翼问:“结束了!”
郑潮点点头:“没错,青莲圣子第一次讲‘关于方护法兵败苏州府事件’已圆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