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待人,怎么一着急就口无遮拦了。可可,你也不要与菊儿姐姐生气,她也是担心你再被男子骗了。”
白菊儿忘乎所以的嘲讽着白可可,嘴里的话也是越来越不中听。相国夫人看出来相国大人眼中的不耐烦,连忙打断白菊儿的话,说道。
听着相国夫人不紧不慢地说着,这些话的前半部分表面上是在训斥白菊儿,可其中的表现出来的维护之意溢于言表。白可可没办法去生气,人家是嫡亲的母女关系,偏袒是王道,如果不偏袒才是不正常。
而相国夫人的后半句话,还是让白可可听出来了一些“内涵”:一个“再”字,足以让人羞愧不已,相国夫人表面上是安慰白可可,实际上却是揭开她的伤疤。现在坐在这里的不是原来七年前的那个相国府的幺小姐白可可,如果是她的话,不知道是痛哭流涕的跑出去,还是崩溃不已的昏过去。虽然现在的白可可已经换了芯,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白可可无法来接这个话茬,只是抬头看了看相国大人,相国大人久居官场,对家里几个女人如此明显带有排挤,讽刺的话怎么会听不出!
“可可,你母亲和三个姐姐都是担心你年少,怕你有什么差池。菊儿有一句话说得不恰当,梁战大将军那是对咱们家可可一见倾心,而可可对梁将军也是心生爱慕,这是两情相悦的事情,是好事啊!那梁将军在军队中影响颇大,在朝堂之上又特别受陛下器重。在年轻的一辈人中也是佼佼者,咱们相国府的幺小姐与他在一起不算辱没了门第。”
相国大人接收到白可可的目光之后,侃侃而谈了这么一通,白可可心中的警铃大作,原来相国大人的家宴目的在此啊!可是上次相国大人的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还是偏向于誉王殿下吗,怎么转眼之间风向就变了,目标变成了梁战了呢?白可可在这里疑惑不解,而相国大人接下来倒是很体贴的为白可可解惑。
“可可,梁战虽然是陛下新封的大将军,但是你是相国府的幺小姐,所以不要妄自菲薄,相国府会是你永远的后盾,女子嫁人,没有母家的强大支持,在夫家的地位是难以巩固的。”
相国大人的这一番话,彻底的露出了“狐狸的尾巴”,白可可连忙义正言辞地拒绝着:
“爹爹,女儿没有想嫁人,女儿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让七个孩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长大。再者说,女儿没有在外面勾搭别人,也没有与梁战大将军两情相悦。他宴请我在天下第一楼吃饭,不过是那次在街上,他的坐骑差一点踩踏到我,请我吃饭不过是表示一下他对我的歉意而已,与其他无关,更没有什么你们所说的爱慕之情还是倾心之意的。”
白可可的话音刚落,坐在对面的白菊儿不顾及体面,“噌”的一下站起身,由于动作幅度太大,将身下的椅子都碰的“吱嘎”乱响。对着白可可恶狠狠地说道:
“白可可,你怎么那么能狐媚男人,这边用几个小崽子勾着誉王不放,那边又扒着梁大将军不撒手,梁国京都的两大贵男都被你收到石榴裙下。你还有没有一点儿羞耻之心,你还口口声声说为了孩子,依我看来,就有你这样喜欢勾三搭四的娘亲,那些孩子也学不到什么好的,上梁不正下梁歪,说的就是你这样的女人。你怎么不……”
“白菊儿,谁勾三搭四了,谁不知羞耻了?说我上梁不正下梁歪,会带坏孩子们,那么谁来告诉我,我的上梁是哪一个,我这下梁怎么就歪了呢?我觉得你这是在影射爹爹吧,毕竟咱们的爹爹才是相国府所有人的顶梁柱。不知道爹爹是不是也是……”
白可可听到白菊儿如此的污蔑自己,早已集在心中的怒气再也压不住了,也气冲冲的站起来,指着白菊儿便是一番驳斥。
眼看着两个人再吵下去估计都有动手的可能,相国大人大手一拍,震得餐桌上的盘子都微微的抖动……
“都给我住口!没规矩,简直不成体统!你们两个还有一点儿京都贵女,大家闺秀的仪态吗?吵吵闹闹,一副市井泼妇模样……”
随着相国大人话音落下,白可可和白菊儿都默默地选择了坐回椅子上,只是白菊儿脸上的不甘心和眼里流露出来的狠毒,还是被白可可准确无误地接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