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不急,老板见时卿不急,开口道:“那好吧,就等大少奶奶赶快处理完事情便来救治,我那群亲朋好友真的病得厉害。”
要是真病重早把人拉来等着她了。
时卿想着点了下头,和夏月一同回了傅家在小巷里的院子。
院子的门紧闭着,时卿敲门立即有护卫来开门。
护卫惊讶看着回来的时卿,喃喃道:“我还以为您不会回来了。”
“刘嬷嬷呢?”时卿开口不在意的问。
“刘嬷嬷睡了。”护卫道。
时卿点了下头,“你准备马车带我去找傅老夫人,我有话和她说。”
护卫想先去通知刘嬷嬷,时卿挥手道:“半夜四更天都快亮了,你先去通知刘嬷嬷再安排马车要到什么时候?你现在就去准备马车。”
护卫不应。
时卿挑眉道:“老夫人屋子里有个被赶出去的丫鬟,你知道吧?那个丫鬟是因为我被赶出去的,你是不是也想被赶出去?
你现在是在我面前,不是在刘嬷嬷面前,事后刘嬷嬷若是问责你,你可以将责任推到我身上。”
护卫听后去准备马车。
时卿让夏月回去休息。
夏月担忧的问道:“大少奶奶不会有事吧?”
“有事我就不会去了。”时卿安慰道。
傅家风院一处穿堂处,一棵在大树在月光下枝叶繁茂片片都发着柔光。
时卿站在廊下看着在院子里坐靠着太师椅,仰头凝视天上月亮的傅老夫人。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傅老夫人把看月亮的头低了下来,面无表情凝视从容淡定地在廊下行走的时卿,两人对视。
时卿轻松自在带着柔和的笑意,傅老夫人则神情凝重起来。
时卿坐在栏杆上,在前面引路的丫鬟没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疑惑的转过身看到时卿坐在栏杆上吓了一跳,赶紧去拉她,想要受罚想得那么厉害吗?
还没有到老夫人面前就擅自坐下,真的是胆大妄为到让人害怕。
时卿言笑晏晏道:“是老夫人让我坐的。”
傅老夫人邹眉,吩咐丫鬟们都下去。
院子里只留下时卿和傅老夫人。
傅老夫人眼皮一跳,叹了口气,“我听傅六说今晚的事了。你去青楼…”
她说着这里,浑浊的眼神极其寒厉道:“你将傅家的面子搁在何处?你真的不怕你有事吗?”
“有事我就不会来了。”时卿道:“我此番前来是想告诉老夫人你,有人因为我昨天晚上去你那间小屋子误会了我,也设计让你误会我。”
傅老夫人道:“如何设计?”
“你安排的一群人被他用我的名义打晕了,这事你还不知道?”时卿挑眉说。
“说是栽赃陷害,谁又知道是不是另外一个让人误会的计谋。”傅老夫人道。
“我在此处骗能得到什么?”时卿道。
傅老夫人严厉道:“梓琴。你还想把梓琴留在我身边做你的探子。”
时卿道:“梓琴并非是我的探子,她自小在你府邸长大吧?伺候你多久了,她的家世你最是清楚。她对你的感情一定比我深,而且她的卖身契在你手上。”
她说到这里声音清冷道:“卖身契多重要,可以决定她的生死。
如果她真做了我的探子,一经发现那么等待她的下场是何其惨烈,她何苦冒那么大的危险替我做事?”
傅老夫人冷笑:“就这得看你的本事,你把我们家耍得团团转,会医术以肉眼就看出人又没有真死透,如此医术了得,何苦当初不说出来作为你的优势呢?”
“傅老夫人因为我有优势,傅家就可以想着不退婚?可以让我嫁给天下闻名的英才…傅三少爷?”时卿道。
傅老夫人眼皮跳了跳,心情沉重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