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查证,被害人非本地户籍。
吴迪在孟国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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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办公室内,独自一人向他描述着调查全过程。
“侦查一组在本市户籍人口范围内比对被害人指纹信息时,我们二组收集了市内近一年来所有失踪人口的报案信息。依照郑警官先前推断的死亡时间,我们先将重点放在今年4月至5月之间的女性人口失踪案上。随后将失踪人年龄范围缩小到20-30岁,排除疑似被诱拐的低龄女童及走失的大龄女性后,剩余满足条件的失踪人数已不足百位。我们将这些失踪人员的个人信息通过报案时提供的身份证号进行提取,扫除了失踪人应归属于本地户籍的盲区。不到一个小时,便发现被害人的指纹以及血型,与今年4月20日一位报失女性的个人信息完全吻合。”
从吴迪的表情中,不难感受出因迅速确认死者身份所带来的那份成就感;更多地,则是对老大孟国飞的钦佩之情。
她清清嗓子,继续宣读被害人身份报告。
“被害人白玫,女性,年龄25周岁,户籍所在地为新疆伊犁。此人祖籍河南,家庭其他成员仅父母二人,独生女。未发现婚姻登记及生育记录。”
“未婚先孕……”孟国飞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快速记录着。
“被害人家庭背景如何?”
“被害人父母于上世纪90年代初将户口由河南迁至新疆,根据落户地址判断,应属援疆建设人员。我们需要立即通知被害人父母前来指认尸体吗?”
“暂时先不要联系他们。”孟国飞左右晃动竖起的食指,“待被害人身边的人际关系网明确后,再通知其父母进行尸体指认。所谓‘虎毒不食子’,况且被害人父母又离得那么远,没有必要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实施杀人抛尸的罪行。小吴,让侦查员侧面打探一下被害人父母4月下旬的行踪,依照我的推测,取得二人的不在场证明并非难事。”
吴迪脑中迅速思考着,在不告知被害人父母的情况下,如何不动声色地收集命案发生时他们的不在场证据。第一个映入脑海的便是通过身份信息查询其出行记录,无论飞机、火车、或长途汽车,如今都是实名制登记;被害人遇害期间他们有没有出行,一查便知。其次,暗查其工作单位的考勤记录,目前各单位出勤打卡的方式也在不断更新,指纹、脸纹、手机定位等各类方法一应俱全。如果考勤记录完整,如此遥远的距离,在短时间内完成杀人藏尸将异常困难。在必要的时候联系当地警方协助便可获取此类信息。
跟了老孟两年时间,稍加思索,一些常规方法便了然于胸。可以理解为这是工作经验积累到一定程度对吴迪刑侦能力的提升。
“明白!您是否担心被害人尸体被发现的消息传开后,会给真凶提供破坏我们侦查行动的准备时间?”
“依照我们之前的分析,与被害人关系亲密的人有较大作案嫌疑。如果凶手和死者父母关系也较为密切,便很大程度上可能会出现你所说的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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