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是谣言吗?”范先生毫不客气的拆卤蛋先生的台。
“不不不不!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种精神,懂吗精神!”指挥家兼吟游诗人一指马沙,“这种精神,值得我们每个人呢学习!”
他话音刚落,马沙手指滋啦一下裂开一个大口子。
钻心的疼痛让马沙惊呼起来。
“我草,我血流满地啊!”
安德里亚跳起来,拿着治疗卷轴就过来了:“我来了!”
反正治疗卷轴是大剧院提供的,她撕了也不心疼。
片刻之后,马沙的手恢复如初,就是多了一道红印子。
小提琴家大惊,上前一步抓住马沙的手仔细看,发现这不是第一道红印子。
“我草你破了多少次手了?”
马沙回答:“撕了三张治疗轻伤了吧?”
“什么?”劳伦·萨姆惊呼,“三张?你能不能慢点练?悠着点啊!你今天想把我剧场储备的所有治疗卷轴都用完吗?”
范先生出来打圆场:“好啦,他这是手上没茧,过几天起茧子了就好了。”
“还要过几天吗?”劳伦·萨姆怒道,“是不是治疗卷轴降低了茧子形成的速度啊?要不……”
范·陶特拍了拍劳伦的肩膀:“想想今后他能带来的收入吧,他已经贡献了几首歌了,这是你这里独占的歌。”
“可是这些歌又不能用在歌剧里。”
“如果今晚他爱市长先生的舞会上表现出彩,”范陶特说,“那周日的歌剧改成音乐会也没问题啊。你想想看,市长舞会上打出的名声,整个城市的权贵肯定会趋之若鹜。到时候你再找几个瘪三,扮作黄牛,把票价这么一抬~”
劳伦·萨姆转怒为笑:“这倒是不错啊,行吧,你快练,快练啊!你不好好练,我今天就要扣你工钱!”
面对从来不打算掩饰自己的真面目的资本家,马沙忍不住吐槽道:“你本来就没有给我工钱啊,是范先生要培养我。”
“没给工钱啊,这到是不错……等一下,那你为什么撕剧院的卷轴?”
范陶特上前,抓住劳伦的肩膀把他转向后面,把他推出了房间,然后用力把门甩上。
“好了,你继续练习。”范陶特说。
马沙感觉范先生看自己的眼神都变了,现在完全就是班主任看班上学习尖子的眼神,要多温柔有多温柔。
为了不辜负这份信任,马沙继续“肝活动”。
两个小时下来,经验条已经填了一截了,感觉比肝手游活动简单多了。
就是有点废治疗术。
但是有“慈善家”劳伦·萨姆先生赞助,所以不用担心!
马沙开心的继续枯燥的练习。
音乐家们都惊了,连刚刚吐槽的那个小提琴家都露出敬佩的神色:“这个表情,这确实是沉浸在音乐中的表情。”
不不,您想多了。我只是在肝活动……
斯塔尼斯拉斯自豪的说:“这个和弦是我教他的,四舍五入就是我领他进门的,他是我的徒弟。我的徒弟。”
范·陶特笑了:“是是,你的徒弟。不过我很久没看见能笑着进行如此枯燥练习的人了,我去给有钱人的孩子当家教,他们弹一会儿钢琴就要哭了,说手指痛。用治疗术都没用。”
其他乐手们纷纷点头:“是啊是啊,现在富人的孩子都太没有韧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