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说了！赶紧开工吧！”K423差点没抑制住肚子里的馋虫。
她已经好几天没恰饭了，而且，刚被注射完崩坏能中和剂，身体现在虚得一批，即使碰到不轨之人，也会被轻易推倒。
现在的草履虫，除了逃命的力气，都没有半点自保能力。
当然，如果她愿意重新接受崩坏能的话，或许还能一举超越天命的S级女武神，但代价就是失控让女王有机可乘。
“很好！很有干劲！”Chan心满意足。
祂就喜欢勤奋的打工人！
让草履虫调整好姿势，坐在木椅上，Chan搓着下巴，总感觉缺少了点什么。
半晌，祂打了个响指，走到K423面前，戳了戳她那柔软的脸蛋：“麻烦你笑一笑，摆着一副司马脸，你觉得会有人愿意买我们的服装吗？”
“额...”
草履虫强挤出一丝微笑，却比哭还难看。
Chan有些头疼：“你就不能想想一些美好的事情吗？就比如煮饭婆做的食物，亦或者，你和煮饭婆在一起的欢乐时光？”
“煮饭婆？”K423头一歪，茫然无比。
“就是雷电芽衣啊！”
“呃呃...”
K423试着去回想那些美好的事情，和芽衣在海滩上追逐玩耍，和芽衣一起去商场逛街，吃芽衣亲手做的蛋糕，就是身后一直跟着布洛妮娅那个家伙。
还有，很多很多...
可是，当眼前浮现出，那道鲜红的身影时。
K423却控制不住眼泪，不停地抹着苍白的脸颊：“......对、对不起，我需要点时间，调整一下状态。”
恩师才入土没多久，她又怎能笑得出来？
不，或许连尸体都找不到，K423内心越发地沉重，恨不得时间倒退回到过去，宁可受伤的是自己，也不是别人。
明明只是一个实验体，见识了世间的尔虞我诈，见识了太多太多的残酷。
然而，在那些人的引导下，她选择了继续用那份善良，来弥补自己的过失。
真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姑娘...
Chan有些头疼，像是变戏法般，抽出一张纸巾，递了过去：“呐，擦一下吧，哭成小花猫的话，可就没人要了。”
“......才、才没有！”
接过祂手中的纸巾，K423再次陷入沉默中。
好一会儿，才轻轻开口：“......谢谢。”
至少，现在情况还没有特别地糟糕。
天命的新主教是个好人，不仅给她提供温暖舒适的环境和工作，不用再过上小时候那种颠沛流离的艰苦生活，还给予自己精神上的帮助。
K423从来都不是傻子，她在方才内心挣扎时，深知意识之境中引导自己的，正是眼前这位看起来吊儿郎当、十分不靠谱的银发“美女”。
只不过，很抱歉，我有芽衣了。
如果有来生，做牛做马报答你和姬子老师。
Chan没有催促，而是默默地坐在她的旁边，偏过头安静地打量着她的侧颜。
不得不说，融入卡斯兰娜基因后，草履虫外表天生丽质。
除了脑子不太灵光之外，其余方面都表现得很好。
有时候，Chan会在脑补...
快进到草履虫趴在自己的身上，用桃心眼看着门口的芽衣：对不起，我已经是Chan大人的形...
咳咳，打住，不能再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