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眠摇头。
“那我们——”
“是很喜欢,”娄眠露出笑容,“我第一次来这的时候,就很喜欢这张照片,谁给你拍的?”
“路上碰见的摄影师。”
厉宵回想起那个时候,他和娄眠刚分手不久,整个人情绪压抑,得不到缓解,就趁着有假期去了国内很著名的景点。
山顶有庙,他看见台阶上三步一跪虔诚的拜佛人,也看见大树上挂着的无数根带有期望的细红布。
他也写了。
他写——希望,我能遇见你。
随后他去了旁边,想呼吸一下山顶的新鲜空气,可闻到的只有源源不断的烧香味。
咔嚓一声。
后面的摄影师就这样用单反记录下了他当时的样子,随后加了微信,原片发给了他。
厉宵看着那张照片,想起的只有娄眠曾经说过的话——雪掩山顶的醺红落日。
虽然没有雪,但山顶和醺红落日都有,他也很意外的对这张相片感到满意,所以打印出来安了相框,结果被程缘用于跟朋友炫耀自己儿子有多帅的原因,被硬挂在了墙上。
厉宵伸手,拿下相框,随后转身走进房间放进了行李箱里。
拉链被拉上,两人走下楼。
娄眠看着程父程母,轻轻点头后,就被厉宵牵着出了门。
无奈,屋内充斥着满满的无奈。
程岩捏紧手,从娄眠来,到娄眠走,他并没有帮到什么,还被她拦在身后,一点男人的责任感都没有体现出来。
反倒是后来的厉宵,撑住了所有。
一分钟后,程岩手机响了两声,他拿出来看了眼。
是厉宵给他的两次转账,八十五万,一年十七万,共五年的钱,一分不少的退了回来。
程岩紧紧抿着唇,他不知道厉宵的额外收入是什么,但现在看来,厉宵有这个底气转过来,那自然也会有生存下去,能保证生活质量的存款。
原来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他输了。
……
厉宵开着车,钱是娄眠拿着他手机帮忙转过去的,“你哪来这么多的钱?”
“存的。”
存?
娄眠眨眨眼,她大学时期,别说八十五万了,就连八万五都拿不出来,就算有,那也是家里人给的。
仅仅二十出头能存这么多钱,真他妈牛!
娄眠把他手机放在旁边,打着趣味到:“那你以后可要好好对我,不然小心没有吃饭钱。”
闻言,厉宵轻笑了声,余光瞥了她一眼,用同样傲娇的语气回道:“你以后也要好好对我,不然小心没有新包包。”
娄眠:“……”拿捏住命脉了。
气氛安静了会儿,娄眠扭头看他:“对了,你今天怎么穿这么正式?而且怎么就刚好来了?你走过来的那一下,哇,真的帅,特别帅。”
“特别帅是多帅?”
“就是特别特别帅,”娄眠咽咽口水:“突然很想亲你一口的那种帅。”
这时刚好碰上红灯,厉宵踩下刹车,右手伸到她颈部后方,轻轻一拉。
吧唧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