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顶针在李昭辞眼前近距离转过一圈,李昭辞看得仔仔细细,顶针针窝完好细致,表面出现一层黑色略带蓝光包浆的氧化层,藏旧如新,显露出一种温存的旧气,内款“圣玄魔乾世坤”印识,“圣玄”两字稍有模糊。
这只魔铁顶针圈,圈围大小为成人中指粗细,外侧布满密密麻麻而又排列有序的小凹坑。
竟然是顶针,那这玩意,定是绘衣了
这东西没想到李昭辞的反应力如此灵敏,轨道尚且没有扳回,直接飞到几米外的一只画女身上。
画女沾到那顶针的瞬间,立刻灰飞烟灭,在空中炸出了一团烧过的宣纸屑
顶针没有守住里,往后击穿了一排的画女,逃不过的画女也不想死,尖叫声不绝于耳,漫天尽是纷飞的火星和纸屑
顶针最后飞到一个画女的额头中间,画女被烧地眼白翻尽被顶针烧到的地方像是融进了一个烧到一千度的铁块,直接将头盖骨烫地陷进了一个圈。
李昭辞可以感觉到这顶针被人用力地往回拉,但画女仍旧难逃一死,被顶针深深地嵌进了头里,一瞬间脑浆迸裂,血肉在空中化作了纸屑撒在大地上。
这顶针是真牛这不比刀剑还好使
嘭地一声把李昭辞拉出了看戏看正欢的境界,一回头看到了一个悬浮在半空中玄袍飞扬头上还戴着帽子看不清面貌的人。
准确来说这这是个人,也不单纯是个人。
怪不得她刚刚看到的是个飞在天上的“庞然大物”,其实也就是这家伙的凳子会飞
没错传说中的绘衣姑姑,出场竟自带一个超豪华飞天宝座差点没给李昭辞眼镜都给惊跌了,这也太太太爽了了吧
阿拉丁出门还只有个毯子,这去哪都可以坐椅子,比坐任何交通工具出门都爽
如此一来,李昭辞更坚定了自己要找个坐骑的梦想
绘衣姑姑一身张扬的巨大华袍上绣着整整一条袍子的美人肖像,或坐或站,或笑或哭,有美如狐妖的妖艳美人也有静若止水的典雅佳人,这些美人绣纹,足以看出这条华袍的绣娘极其精巧绝伦的绣工
然而李昭辞定睛一看,赫然发现这华袍的另一角已经缺了一个极大的角落,上面一个刺绣都没有。
难道这上面绣的都是绘衣的储备军怪不得绘衣复制粘贴地这么快,这次一出马,原来还是下了血本的。
所以此时坐在宝座上人被眼前这一出气得够呛,根本压制不住自己火气,一掌拍在了椅子把手上。
这动作看得李昭辞是熟悉万分,她收回出门有个椅子很爽的言论这不就是战王的日常吗
“主子”
青蛇画女看样子对绘衣姑姑的出手相救感激不尽,此时直接跪在了绘衣的宝座面前。
绘衣沉默不语地缓缓抬起宽大的衣袖,指向了不远处的李昭辞。
青蛇画女和周围的所有画女瞬间听令,朝李昭辞猛扑而去
见到绘衣姑姑到来,青蛇画女的士气高涨,像是知道大部分的事情都已经解决好了,现在也就是对付剩下的两个漏网之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