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今天听她念了一天郑玉萍的新闻,现不用看也知道她在说什么了。
“她不是还是在里面待了两天。”
“才两天两天你觉得有多久还不如在剧组里拍一场外景的时间久。这根本就无关痛痒,惩罚不了她好不好像那样那黑心狠毒的毒一贩,应该判死刑才对”沈夏不满地拍着桌子。
“要是还在凉城,以她爸郑达城的手段,你信不信这两天她都不用待,就在里面喝完两边咖啡就能走。”
沈夏一想,也是。
上次她刺伤温暖,还是在公共场所被人逮到正,这样都没事,也只是轻轻地就放下。
“小暖,你说她怎么就这么好运气呢明明都人赃并获了,就连录像证据都有了,居然还能让她逃脱。”
温暖头都没抬,把桌面上另一叠文件推到她面前,“你忙完了吗没事干话,把这些文件给批了。”
沈夏一看到那堆比自己手臂还高的文件,就弹了开来,边走边嚷道“啊我突然想起一会我还有一个采访。我先去做准备了。”
温暖呵呵了两声,也随他去了。
她等沈夏出去后,停下了笔,然后拿起电话拔下了那一串熟悉地号码。
“标哥,郑玉萍保释候审,付队呢”
“付康平啊他还在派出所里。需要我把他保出来吗”标哥把烟给灭了。
他感到对温暖有愧,没有做到她交待的,看好郑家的要求,没防到郑达城居然会找人顶罪,让郑玉萍有机脱罪。
“不用。付队的事我们不需要插手太多,他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德成那找人看紧一点,要确保他是真的把毒彻底戒掉,不要让他继续和以前的那帮猪朋狗友玩一起,以免又沾染上那些不良的坏习惯。”
虽然这些事或多或少是和她有关联,但温暖觉得自己不应该过多地插手,搅和进里面,以免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
不过在其他方面出一分力,帮个忙还是可以的。
标哥想起现在会主动帮忙做事,每天都提早半小时到工厂上班的付德成,嘴角翘了翘,“德成那小子已经知道他爸为了他故意身犯险境,不惜自毁前程也要掺和到里面去,为的就是帮他讨回个公道,讨个说法。我看他现在的样子是知道错了。”
“经过这次,他要是真的能意识到自己错了,能真正改正过也算好事一件。不过还是不能大意,你我都知道染上毒一瘾的人是怎样可怕,稍有不慎就会死灰复燃,很难彻底戒掉的。”
标哥也想到了自己以前认识过的人,原本不比自己差的,结果因为染上了那玩意后,一点尊严都没有,别人叫跪就跪,让喝尿就喝尿,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最后家破人亡,差点要卖儿卖女。
那一幕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
也是因为这样,他才下定决心,听了温暖的劝,带着身边的兄弟逐渐脱离那条路,走回了正途。现在回过头来看,标哥觉得那是自己做得最英明最正确的一项选择。
所以他不明白付康平为什么要走回头,还要往里走,往死里走。报仇、讨公道的方式并不是一种,他为何还要选择一种最蠢的方法,还要逞强逞英雄地拒绝他人的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