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俩人的儿子也自然而然地成了朋友。德成是付队的独生子,也是他的命根子。
为了他,付队一直没再娶,甚至是怕他一人在老家,没爸爸妈妈在身边,会受欺负,在德成十来岁,初二都没念完,说不想读了。
付队就二话不说,立即把人接来,然后带在身边照顾,可谓照顾得无微不至。
但也是因为这样,性格养得有点不太好,挫败感抗打击度不高,天真又易敏感。
一个是深得郑达城看重的司机,准备要培养的人;一个是在爸爸的护佑下只会吃喝玩乐的二世祖。
郑玉萍可能是知道了我和他们的这层关系。不知怎的,居然把主意打到了德成的身上,利用司机让德成染上了毒瘾。付队知道后,和老乡大闹了一场,俩人翻脸。
然后他采用极端的方式把儿子捆绑在家,帮他戒了毒瘾后,就开始报复。
他查到了郑玉萍的毒一品来源,知道她是通过香港的一社团大佬拿的货,然后就办法打入他们的团伙。”
顾凡瞪大了眼,一脸的不敢置信。
如果说这些的人不是温暖,他都会怀疑对方是不是搞错了,说的是另外一个人,不是自己从小就熟悉的邻居一家。
温暖像是没看到这样子,皱着眉头继续说道“郑玉萍当时出现在交易现场,其实并不是贩一毒,购买毒-品,她经手的交易应该就一两次,之后都是由司机经手。
但对方不知道是为了吹牛或是想向大佬表功,偷偷地留了证据。这一点在和付队吹牛的时候不经意说了出来。
于是付队也采用同样的手法。他利用音响店的进口音像的机会,从国外购入了一套常用于间谍使用的高科技的产品。
他偷录了郑玉萍和对中间人联系的内容,还偷拍下了他们现场交易的场景,并事先通知警方去埋伏,来个人赃并获,然后他转做污点证人。
但这并不算是直接交易,郑玉萍的尿检结果显示为没有吸毒,后来血液检查的结果也是。
所以他想真正地告入,把她拉下水,有一定的难度,除非有新的证据或证供。”
“那会不会是他搞错了,有没有可能是那个司机自己私下的行为”顾凡还是不太相信他以前的邻居会没下限到这种地步。
温暖瞥了他一眼,“呵呵”地冷笑了两声,“精神病的人偏执起来,你觉得可以用常理来理喻吗”
顾凡顿时不敢吭声了,讪笑地看着温暖。
“你没听清楚我之前说的吗她是通过香港社会大佬拿的货,从香港走私过来的。那个大佬据说是她的爱慕者,一直都对有求必应。
她这次回国没有走漏风声,没被拍到。据说也是对方出有一分力,是大佬派车从机场接人然后直接送到边境过关的。
她的司机还没有这个能力,能够接触到那种大佬级的人,然后专门用飞艇送那点货过来。”
顾凡不断地摇头,“我真的想不到她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本来就不是正常人我只是没想到会她害我不成,就把主意打到我身边的朋友身上,然后害了付队父子,连累到他们。”温暖愧疚地说。
顾凡看不得温暖失落的样子。
他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手心,说道“这不怪你。你不要把责任揽到自己的身上。
这是郑玉萍他们的错,不关你的事。如果非要说,那么有错的也是我,是因为我,她才会盯上你,伤了你。”
温暖扑哧一笑,“这要一说,你好像成了蓝颜祸水。但人家祸水可不是你这样子。”
顾凡见她眉头终于舒展了开来,他的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