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赟看着站在唐寅玉身边的闫小刀,转头问赵别:“你就不怕他把你这孩子给卖了!你俩才见过几面啊,兄弟!”
“他不是跟你挺熟的吗,我怕什么。”
“......”
一大群人也就这么跟着赵别开始往前走了,走的慢的在听到身后的惊呼声时又立马掉头。
“这这这!他妈的还真又出了!”
“我去,这老板晕倒了,快去叫大夫去!”
听到后头的声音,有些人强忍着返回去的欲望,顶着来自肖赟的压力一个劲地开始跟赵别套近乎。
“赵公子可谓是经世之才啊!”
“经验之谈而已,不敢承此盛誉。”赵别将话回的轻飘飘的。
“瞧赵公子说的,您看着也不过是十几岁的光景,又岂是因着经验两字就可以得此成就的!就是不知赵公子有没有兴趣过府一叙......”
“没有!”肖赟直接便打断那人,“你们这些人他妈的烦不烦!赶紧g......”
赵别拦住肖赟,停了下来,问:“不知这盛京城里最大的玉石商人是哪位?”
“本人正是闲玉坊的庄家!”那人见他提起闲玉坊立马堆着满脸的横肉笑逐颜开。
赵别问:“那经您过手的可有玻璃种帝王绿的翡翠?成人拳头大小便可。”
那人愣了一下,问道:“那您是偏向种水,还是偏向颜色?”
“种水兼颜色,还要无杂无裂。”
这闲玉坊的老板——陈玉横直接就干笑了两声,“看玉不总得有个取舍麽,玻璃种遇到帝王绿,说传说也不为过吧......”
赵别的眼眸暗了暗。
陈玉横似是割舍一般,道:“在下的手里倒是有一块儿阳绿的玻璃种,您看您要是有兴趣的话......”
赵别笑:“没兴趣。”
“......”
两人直接丢下那人就走。
陈玉横站在原地看着赵别离开的背影直接就咂了下舌,心想这少年果真是太过轻狂了些,阳绿的玻璃种,半点杂质都没有,他竟然还看不上了!
肖赟倒是想起了什么。
“帝王绿我好像也听说过,前几年周边小国进贡过一只镯子,经了我爹的手,现在正带着皇宫里的那位太皇太后的手上呢,就是你说的那什么种水的话怕是不太好说,但总不至于差到哪去。”
“镯子不行。”赵别道。
“那我就没办法了,不过回去之后倒是可以再问问我爹......你要这么好的翡翠做什么?”
赵别在这大街上也没办法回答他。
“回去再说。”
“......哦。”
唐寅玉将那块原石抬价到十三万两,在被一个富商犹犹豫豫地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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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之后,他抱起闫小刀就往前走,走到半路便看到肖赟正坐在一堆的原石上,周遭是一群开石头的。
赵别不在,还在往前头瞅着,劲头出奇的大。
因为看得不太精细,这堆石头的出玉率就没那么高了,十七块儿,开了大半,开的大多都是些糯种,只有两块冰种的,还有一块儿豆种,外加一块儿废料。
不少人都在等着唐寅玉过来出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