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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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
肖赟听他这么问抬手在自己的鼻子下面蹭了蹭,看着他的眼神都带着一些闪躲。
“我爹说皇帝想找他的麻烦,又不敢拿我来开刀,所以这刀就落你身上了......”
赵别也没有特地了解过这朝堂形势,虽然猜到了一点儿什么,但也没有想到是在这一层上。
“我晕了有多久?”
“两天半,那医师本来说你可能要睡上三天的,没想到你现在就醒了......对了,医师说你的外伤其实也不算是太重,毕竟是那玩意儿伤的麽,所以就有损心脉、筋骨什么什么的,不过我爹已经让他的一个手下给你调理过了,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赵别再醒来之时就觉得心脉格外的舒畅,如今看来怕是肖赟他爹的那个手下修为不浅。
“那人是不是跟你爹签了拘神契?”
“拘什么玩意儿?”
正喝着茶水的赵别抬眼看了他一眼那满脸茫然的样子。
“就跟卖身契差不多吧。”
“那自然是要签的吧,”肖赟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点儿小事儿,“哪有常年给人干活儿还不签契书的......当时还真是吓死我,你整个后背都在冒黑气儿的那种。”
赵别朝着自己的身后摸了一下伤口,倒是没什么痛感,也已经开始结痂了,而且能感觉到伤口也并不是多深,只是伤口过长,流血太多,当时确实是吓人了一点儿。
“你爹有没有说要给我补偿什么的?”赵别趴回床上问他。
肖赟听了之后直接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他还没说,你现在可以先想想要什么。”
赵别听了这话直接就喟叹了一声,看着满室的摆设,心想这人世几十年的王权富贵怕是果真比得上他以往的千载春秋。
“等你爹自己说吧,我见识短,怕自己开口的话反而要不到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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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别又在床上修养了三天,背后的伤口也不是那么容易裂开了,肖赟领着他在府上溜达,碰巧看到肖世坤正在他家里的池塘边儿上的小板凳上坐着钓鱼,少了平时的那副精明干练的面孔,神色舒缓,身上穿的也不显富贵,脚脖子上还挽着一截儿,这么看倒是挺像一个平常人家的大叔。
虽然他作为长辈也不用见到人就迎上来,但只是朝着人滑了一下眼珠子就又将视线给转了过去也实在是不大合适。
肖赟直接就热情洋溢的走过去他的身边儿蹲下了。
“爹!”
肖赟说着便捡起一块儿石子儿丢池塘里去了。
肖世坤直接就猛地转头,怒目圆睁地看着肖赟,脸上的皮肉都在抖着,“你给我滚!”
肖赟也不怕他,反而笑的极为的欠揍,“别钓了呗,你看,那天在箭亭的事儿咱们现在是不是得算点账啊?”
肖世坤这才看向了赵别,而赵别则似乎刚将视线从他沾着烂泥的鞋子上移开,视线跟他对上的时候都没有看出来对方眼中有什么明显的心思,而后肖世坤又将视线移到了自己儿子的身上,压着不耐烦道:“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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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句话后他就又将视线落到了池塘的水面儿上。
肖赟将手掌撑在自己的腿上,就这么歪头看着他爹,觉得他爹今天实在是有点儿不大对劲儿。
“爹,你平时不挺大手笔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