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的至少也该是个冰种,只是翡翠的色泽却实在是不太好说;右手的在颜色方面较之就有了很大的优势,只是除了出玉有些小赌性,在种水方面也不是太好说的样子。
但当他问完价钱之后却觉得自己还真是考虑的太多了。
一个五十六两,一个六十三两。
此时他就想到某个老头在他耳边儿唠叨,让他不管在什么时候都给自己留个个把月的吃饭要使的银子。
就这赵别犹豫的时候便注意到有几骑兵马极有排场地过来。
要说入这囚牛街是必定要下马的,但这伙人却没有下马的意思,而且赵别也注意到四周石料老板对之看过去的眼神多是隐晦的憎恶之色。
“这帮阉狗又来溜街了。”
赵别听到这从嗓子里闷出来的声音后看了对面的老板一眼。
那帮人骑着马又近了些,赵别看清了为首的那人身上穿着的枣红色的蟒袍,也看清楚了那人的脸。
正是那日他见过的太监。
这太监倒是眉眼冷厉,丝毫不显任何的阴柔之气,若是褪去这身蟒袍的话怕是只会被人误认为是哪个士族家里的放荡不羁的少爷。
赵别就这么蹲在地上遥遥地看了过去,马上的唐寅玉目光从他身上扫过去之后像是发觉了什么,又将视线收回到了他的身上,随后马上的少年便对着蹲在路边的赵别明朗地笑开。
“大公子认识那人?”唐寅玉身侧的那个一身盔甲的中年男子问道。
赵别站了起来,唐寅玉则是直接翻身下马。
“就是当日人跟你说的那人。”
男人听了之后不由得朝着赵别打量了过去,只是在一番打量之后一张国字脸上露出了些许的轻视,但也还是跟着唐寅玉翻身下了马。
赵别一手一块儿原石地站在那里,身板看起来虽单薄,却依旧有着几分修竹的挺拔。
“今日还真是够巧的,”唐寅玉最先开了口,眼神极其放肆地围着赵别打量了一圈儿,“不知这位小哥可还记得阁下?”
“别转了,”赵别随着他的目光转身,“你也看不出来什么。”
唐寅玉直接就愣了一下。
当日之事就连赵别都是失去了控制,至今都没有弄明白是什么原因,那股极其诡异的感觉似是消弭又似是洇透在他的每一寸的血肉里,不是他能够想通的道理。
唐寅玉收敛了脸上的惊诧,瑞凤眸微敛着,唇齿不动、似笑非笑地问出了一句话。
“邪门歪道?”
赵别做出高深莫测的神色,但他自然不会轻易承认。
但他这对唐寅玉来说却是难得的坦荡,面上露出几分爽朗的真诚,“敢问这个小哥尊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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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别看着手上的原石心下打了个主意,直接对着他答非所问扭曲其意地问道:“大公子可是要跟在下交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