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对自己刚刚那行为也是有点汗颜。
众人这次没有人再说了,于言轻又道:“再者说,同门师兄弟之间何必如此?”那韩师妹脸红了起来,对于言轻又是崇拜了几分。
“你个臭小子怎么跟于言轻那帮人搅和在一起。”
“哎,老头,我……”
“我一掌毙了你!”说罢便给了聂飞一掌。
聂飞摸摸头说道:“哎嘿嘿嘿,师傅,师傅,那啥我们同门师兄弟一起结伴而行,没什么不妥吧?”
“你若只与于言轻结伴而行,自然没有什么不妥,言轻为人老夫清楚的很,但是那其它几位真传弟子呢?你别忘了这诺大天剑派中最瞧不上你的,最想找你茬的,最想恶心你的人就是这些外门,内门,真传弟子们啊。你这臭小子……”剑冥却不在言语。
主要是不知如何说了,聂飞从小到大被同门弟子伤害许多次,竟如此没心没肺,身上那些伤难道忘掉了吗?每每念及此处,剑冥心痛至极。
“唉,老头你说这些我何尝不知呢,我也想他们伤我,辱我,欺我,害我,骂我,轻视我,鄙视我的时候我能给他们来一剑教他们做人,问题是我不是不能,我是不会啊,就因为我普通我就要被欺负,就因为我平凡我就要被伤害,我无可奈何啊。”聂飞无奈的说道。
剑冥所说之理他又何尝不知道,但是无奈啊,人家实力比你强劲,欺压你你又能如何?
见聂飞如此,剑冥顿时心如痛绞,他也是无可奈何,总不能每次都去帮聂飞出气,将那些弟子教训一番,他是长老啊,以大欺小怎能做的出来。
“行了,你赶紧去给我练剑技还有两日便是赐名会,你要多加努力,这些年你的努力不会白费,相信老夫。”剑冥说道。
聂飞闻言,脸上顿一喜,只要老头不追究他这么晚回来的事他就高兴,他之前所言却是不虚,确实是无可奈何,若有机会他聂飞一定要教那些欺负他的人做人。
聂飞离开剑冥居所后,没有回自己居所,而是来到山后一处空地,从杂草中摸出一柄木剑,挥舞起来。聂飞从来没有放弃努力过。
虽然嘴上说说,但是每次看见剑冥被那些长老炫耀弟子时气的吹胡子瞪眼便心里一痛,老头对他不薄,他又怎能寒了老头的心呢。
只是聂飞不知的是,剑冥就在远处看着他,自从聂飞‘放弃练剑’开始,每日睡到午上杆头才起来,起初剑冥也以为聂飞放弃,生气至极。
后来有次剑冥想看看这混小子在晚上到底干什么,白天才能如此瞌睡,便悄悄的跟了聂飞一次,那一次他看到这位混小子来到此处,摸出木剑挥舞那一刻,他倍感欣慰。
自后七八年来,每有机会晚上便来此处,每来此处,聂飞必在,先练普通剑技,练不明白就练普通的挥砍刺劈,直到清晨才回居所休息。
从那以后剑冥午时以前再也没有叫过聂飞起床。
但是这混小子白天实在是太气人,气的剑冥常常短暂忘记此事,以为聂飞自暴自弃,我辈修剑之人,怎能遇到困难便放弃,如果这样不如去做个农夫也不用这般难受。
剑冥有空晚上来看聂飞练剑还有一原因。便是想发现聂飞不足从而纠正他,但是聂飞的挥砍刺劈没有任何的不足,每一剑都是极其不错的,聂飞的剑技却是惨不忍睹,横刺转劈他都做不出来这让剑冥是一顿无语。
两天时间弹指过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