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钥诧异的向那人看去,那人往地上一躺,仿若了了一件事情:“说不一定可以帮到你。”
又偏过头深深看了她一眼:“虽说你们夺了我的护罩,如今看来你也算救了我一命,但那头老狐狸将我打下去的时候可是没有半点留情的意思,虽说最后都是一个死,但我自己撞上去死同被别人害死还是有区别的。”
听到这话南宫钥不由得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人偏着头正看着她:“那头狐狸不是好东西,你与虎谋皮,且小心些吧。”南宫钥顿了顿,转身冲进了烈火之中。那人看着她远去的方向,露出狡黠的一笑。
爬到枫十娘身边时她觉得自己再烧上一会儿就该正真来这死灵之地报道了。枫十娘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将几根血肉管连到了她身上。
所有一切不过电光火石之间,南宫钥身上一软,瞬间失了许多力量,忙伸手想将那些恶心人的肉管扯掉。
枫十娘凉凉一句:“这个保护罩不是我的,我本就没办法完全控制,现在力量不够就更加控制不了,得需要你出点力。若然慢了,你还剩的那些魂魄怕是不够用的。”枫十娘又看她一眼,眼珠一转:“你倒是好心……那人同你说了些什么?”
南宫钥看了她一眼,她何曾不知道枫十娘狡诈无比,但眼下可依赖的却又只有此狐,她总得在各条死路中择出一个生机来吧。她想扯出个笑来,奈何附了个融魂,此时也不知这鬼物脸上是个什么表情,只看到枫十娘愣了愣,眉头一蹙便掉头转了过去。
本想着枫十娘会说些什么,但它到底什么也没有说,枫十娘带着那猛兽向旁边跑去,绕过紫色的轮回转轮,跑了大半个山头再转到后头。一阵猛冲,再看到那闪闪金光时猛的一跃用嘴叼住了那团金色。
南宫钥有气无力地抬头看过去,却震惊地发现那骨兽巨大的嘴化作水流入火里消失,转眼便只剩了半个头,金色仍在头顶,骨兽一无所得的落在了地上。
枫十娘眼眸紧了紧,低声道:“死魂取不了。”说罢回头,将南宫钥身上的血肉管一收:“你快去。”
力量一瞬便回到了身上,南宫钥手脚并用地往上爬去,待她在在骨兽背上站定,那猛兽往上头一跃直冲那团金光而去。南宫钥紧紧盯着她的目标,骨兽带着她跃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从金光之旁擦身而过时南宫钥伸手一抓,那团金光便被她稳稳地抓在了手中。
骨兽落下来,调头顺着原路往回跑去。南宫钥却没有回骨架子的胸腔里头,直接松开手从骨头缝里顺势往下落去。枫十娘一个急刹,狐狸眼不解地看过去,南宫钥用口型说着让它绕去前面等自己,也不管枫十娘有没有看清楚,她一落地就地滚了几滚便落到了轮回转轮底下。
那人还大喇喇地躺在地上,手脚上和脸上那些被烧过的地方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裂缝,裂缝里不时亮过一道红光,像是有熔岩在中间涌动,看着让人心惊。
倒是真有些惨,南宫钥上前将些人抱了起来,用口型询问道:“你确定要去试一试?”她握紧那只抓着帝王气运的手,手心里似乎有一丝清凉,但她的心像被烈火焚着一般,烧得烦乱得很。
那人倒是不慌不忙,对于身上越来越严重的伤似乎也不甚在意,点了点头:“总归是要一试,不过结果不同而以……我都可以承受。”
南宫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抱着他去了前头,以后背抵着烈火尽量护着怀里的人,虽说融魂个子高大,但怀里的人还是难免不是被灼到头便是被灼到脚,眼见着那着那人的脚已经被烧得没有了怀里的鬼魂也是一声不吭。
天知道那有得多痛,南宫钥可是在山林上被烧到过的,还只是一点灼烫她便已经很痛苦了,可此人却从头至尾没有说过一声不适。她震惊的同时也高看了此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