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修道以来她其实都没敢奢望能有件属于自己的法宝。
更不敢奢望有一天能够脱离七煞鬼门,行走于阳光之下。
但这一切在今天却都全部实现了,想到这些,她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
她往葛牧旁边靠了靠,望着窗格里露进来的夜光,如梦呓般的呢喃道:“今天我真的很高兴,不止是因为得到这件发宝,而是觉得获得了新生。”
“嗯。”
“我打心里想给三清门争一口气!这届五山论道起码得以三清门弟子身份挤进前十。”
“有这份志气很好。”
“必须的——”
方影越说越兴奋,用手指比了个十字,然后踢掉鞋子,翻身趴在葛牧的床上,两条笔直的修长腿在月光里泛着润白微光,翘_臀微拱如丘。
她继续道:“当然,我也想替你争口气,你教了我那么多。”
“我倒只是想着此次五山论道能宰了王孟頫传人……”
说到这里葛牧捏了捏下巴,目光微冷,霄庭神王转世的他竟然被一个金丹境给虐了,虽说再世为人境界什么都还得重头再来,但心里也一直憋着股牢骚气。
“你的伤怎么样?”
“没那么快恢复,不过到明年二月二五山论道就应该好的七七八八。”
“也不知到时候幻尘宗那边回派什么人对付你?”
葛牧大笑道:“无所谓谁,只要我伤势恢复,以筑基初期也可横扫同辈中的任何人,即便是北真武南正一的弟子也无例外!王孟頫匹夫以为我经络受损,实力必然日渐跌落,派幻尘宗的弟子就能打发了我,真是异想天开。”
“这么有信心?”方影侧动身躯。
“必须的!只是不知王孟頫那老匹夫开始修行了《葵水心法》没有?以那匹夫的资质短期应该捉摸不透《葵水心法》的奥妙,估计应该正在参悟,应该没到着手修行的时候。”
葛牧眼中泛起阴翳之色。
他倒很想瞧瞧王孟頫贪婪绝世功法又自食恶果模样。
只是这一天没这么快到来,这也仅仅是了却严仙师恩怨的第一步棋而已,想要搬倒幻尘宗这座屹立与吴越的巍巍大山还任重道远。
暂时不想也罢。
他改了话头道:“先不说这个了,还得给你提个醒,法宝只是修道之路上的辅助之物,乃外物,想要立得住脚还得依靠自身。”
“知道了,我的葛大人。”
“哎,你怎么……”
转回头,葛牧才发现方影正侧躺在他的床上,身上衣物单薄、两条雪白大腿外露,大有玉_体横阵之旖旎妙态。
方影咯咯娇笑:“我怎么?今天被追风步云靴带着狂奔了那么多的路,腰疼得厉害,现在感觉腿都有些僵硬了,还不能在你的床上躺一会儿么?”
“听你话里的意思是想让我给你揉腿。”
“我……没那么邪恶……”
“我有!那具体想是让我往哪儿揉呢?这儿?这儿?”
“这里怎么可以!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