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再见啦?”
慕品山转身便奔着崔明道走了过去,崔明道见状忙抱头跑出雅间,口中笑道:“瞧我这不开眼的,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二位慢聊,我这就走,走得远远的!”
“这次回山,师傅定然会考教我的修为,若是不能令师傅满意,恐怕短时间是不能下山了!”慕品山低头摆弄着衣角。
李太平将身后枣红剑匣放到身前,摸着剑匣的纹路说道:“这里有剑两把,当有第三把时,你未下山,我便登山!”
慕品山望着剑匣,一字一句说道:“宗师只能到山脚,再往上是山腰,量力而行!”
李太平突然笑道:“老道士说天下最难登的山,不是龙脉之祖的昆仑,而是满眼皆剑的铸剑山!我想登山看剑,更像登山看人,所以应该很快!”
慕品山俏脸微红,笑道:“陪我游秦淮吧,还未好好看过那条河!”
一身白衣,一匹白马,牵马回首青衣依旧……
正是聚散离合终有时,历来烟雨不由人。这江湖便是如此,恩怨情仇,缘起缘灭,非人力所能及。
崔明道拍了拍李太平说道:“人早就看不见了!若想早点见,练好你的剑!”
李太平回身笑道:“听说崔氏有一把剑,很是厉害,啥时带小弟见一见啊?”
崔明道赶忙捂住李太平的嘴,小心的四处张望,见四周无人才松了口气说道:“你小子也真敢说!我母亲大人的剑你也敢看,可别怪哥哥没事先提醒你,见过那把剑的人,现在可都在下边呢!”
李太平一边往前走,一边自言自语道:“拓跋家的剑我见过了,崔氏的剑又不能见,那接下来要去看谁的剑呢!”
崔明道赶上李太平,照着后脑勺就是一下子:“你小子魔怔了!若是想看我母亲大人的剑,也不是没机会,先帮我把尉迟宝藏的事弄清楚,没准母亲大人心情好,不会一剑斩了你了也说不准。”
说到宝藏,李太平摇头道:“几百年都过去了,若是真有宝藏早就被人挖了,没准拓跋迥就是靠宝藏起家的呢!也不知这些江湖人都怎么想的,这比天上掉馅饼都难的事,却偏偏想撞上一撞!我看啊,这大运不一定能撞上,撞满脑子包到是有可能!”
“别人撞不撞我不管,反正你李太平得陪我一起撞。”崔明道搂着李太平得肩膀说道。
近来也不知是谁造谣,说那尉迟宝藏已经有了线索,就在这秦淮河里,这下子秦淮河可开了锅。不管黑白,只要去了秦淮河,便可见秦淮浪花翻滚,气泡升腾。会武的,不会武的,只要会两下狗刨都敢往河里跳,这可苦坏了身为督尉的郡守公子。
只见郡守公子一袭华贵长衫,眉头不展的蹲在秦淮河边,望着那些争相恐后往水里跳的傻缺们直叹气。郡守公子可不是为了那些跳水玩的蠢货叹气,他是为他自己叹气。他就不该当这倒霉督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