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镇国公府的千金,这出手就是阔绰,不过,小阿窈,你要失望了。”
那男人的眼底透露着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决。
“看来是没得商量了,这位大叔,可否告知心中疑惑?为什么要对这些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下此狠手。”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握紧了手中的剑。
“小阿窈既然不愿走,又心有疑惑,我怎么忍心让你小小年纪抱憾而终……咻……”
他话未说完,褚衍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副弓箭,朝着他射过去。
“注意你的用词。”褚衍眼神如刃,面色冰冷,看向对面的人充满了杀气。
“啧啧啧,现在的小孩都这么狂妄吗?”他躲过箭矢,啧了两声。
“大叔,你这话确实欠揍,你应该庆幸,我家长辈不在这儿,否则,你已经没有说话的机会了。”席舒窈浅笑,阿衍比任何人都要在意她的健康与生命安全,这人居然如此说,真是不知者不畏。
她记忆中这个曾经两度为君的男孩,可不是任何时候都是像在她面前一般,温文儒雅的的。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赶紧走。”不知是席舒窈那句话撩拨到了他的神经,他面色一变,冷凝道。
“我也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是为谁而来?”
席舒窈面无表情,声音稚嫩而清冷。
“家父临终遗愿,为人子,不得不尽孝,既然你不愿走,就别怪叔叔手下无情了。”
他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剑指席舒窈,眼神逐渐冰冷。
“是什么样的人,临终遗愿竟是上百条人命,这样的人,死有余辜。
你不用狡辩,我大概知道你是谁了,我正想找你们呢!就是不知道是南疆哪一家的?
不过,不重要了,捉住了,就知晓了,既然,你们如此善解人意,本小姐就却之不恭了。”
席舒窈握紧长剑,招呼都不打,速度快得让人看不见。
只听见一句卸掉他们的下巴,没一会儿,黑衣人齐刷刷的倒下。
暗卫很有眼力见的快速的将倒下的黑衣人的下巴给卸了,掏出藏在牙齿里面的毒药。
眼下只剩下一人,此时正非常吃惊的看着她,几乎都快吓傻了。
“你你你是怎么……”他你了个半天,如泄了气的皮球,嘴角扯出一抹笑容,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不愧是被断定为天赋异禀的习武者,你这天赋,只怕是百年,不,千年难得一见,短短几年,就有此成就。”
席舒窈面色一变,师父虽然喜爱她,却并未说过此番话,至少,她没听到过。
她听到过的,唯有,欧阳子大师。
当日在场的,也就只有十三叔的几个师兄和翎姑姑。
看来,还真是故人,就是不知道这人是孙叔叔,还是黄埔叔叔,又或是叶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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