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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牧庆傻了,他将头上戴着的那顶乌纱帽直接脱了下来,整个人如同烂泥一般,瘫倒在了地上,放声大笑起来。
“丽州知府牧庆,其罪有四,一,篡改粮草账目,二,陷害朝廷命官,三,逼死民女,四,杀人灭口。”祝东风拿着那块金色令牌,念着牧庆诸多罪状,“即刻开始,革去牧庆一切职务,压入大牢,听凭圣上发落!”
说罢,祝东风便朝着那几个还好好站着的衙役看去,他们神色慌张,但心中却也知道皇上与知府孰重孰轻。
他们一个在左,一个在右,直接将牧庆给架了起来,牧庆不走,他们也只好用拖的,将他强行拖走,而牧庆就像是疯了一样,高声大喊:“我没罪!我是知府!你们这是反了!放开我!放开我!”
声音慢慢消失,祝东风指着已经被沈知意用拳头打混的衙役,道:“还有这个,一并带走罢,还活着的,能动的,将公堂恢复如初,明白吗?”
此话一出,那些个倒地不起的衙役,无论身体再支撑不住,也只得按他的命令行事,谁知道他会不会给自己按一个同流合污的罪名。
“傻瓜,把右手伸过来。”那少年看了一眼傻愣愣站在原地的沈知意,对他厉声喊道。
沈知意一时间有些疑惑,便问:“伸……伸手?伸手作甚?”
那少年将沈知意的右手微微抬起,手拿一块白色手帕,正细心地帮他擦着手背上的血迹。
“啊……不……不劳凤兄弟费心了,我……我自己来就好!”沈知意便一把夺过了那少年手中的手帕,故意转过身子,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脸。
“沈小兄弟,这个案子办的很漂亮啊。”祝东风将那金色令牌重新收了回去,便朝着沈知意走了过去。
沈知意笑着,却未接受全部夸奖,道:“若无凤兄弟,我也无法知道事件的全貌。”
那少年一愣,未出声,只是心想:还有我的事呢?
“对了祝叔叔。”沈知意将那一纸书信递到了祝东风的手中,道,“李川谷谋反一案与姜府灭门一案确有联系,只是不知钰王爷是谁。”
祝东风听罢,立马拿过了书信,一字一句地瞧着书信上的内容,眉头不由得紧锁了起来,道:“钰王爷,可是当今圣上的皇叔……看来,此事牵扯甚大,你们二人切莫声张,此事我得亲自回京一趟。”
沈知意点了点头,道了一声:“明白,不知祝叔叔打算何时离开?”
祝东风拿着手中书信,想了一会儿,道:“丽州不可一日无主,我会先派急件告知圣上,快的话,我今日便会动身,你也不用相送了,这次你与你兄弟可帮了我大忙,若有机会,来京城皇城司找我,我再好好感谢。”
说着,祝东风将一块腰牌放在了沈知意的手中,沈知意看着那一块腰牌,虽不及那一块“如朕亲临”华贵,却也瞧得出是上好的材料所制,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皇城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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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这……祝叔叔,我并非皇城司卫,如何拿的了这样一块牌子?”沈知意连忙推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