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双眼一横,说出来最重要的一点,他道:“他的右手手臂上有一条血痕,是与我交战留下的,是新伤。”
“我明白了。”祝东风笑着点了点头,若能找到真凶,便也就能还沈知意清白。
祝东风刚准备离去,却又被沈知意叫住,道:“祝叔叔,我还有话要问你。”
祝东风一听,立马停住了步子,又重新返了回来,道:“何事?”
“惜画的尸体,被打捞上来后,可有什么被官府收去的物件?”若颜所说的证词,沈知意依旧铭记在心,惜画若真的偷出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或许对这些个交错复杂的案子极其有帮助。
祝东风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前些日子惜画跳河自尽的细节,便道:“她身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封已经被河水泡烂的书信,上面字已经看不清楚了。”
“这样啊……好吧……”沈知意叹了一口气,怪不得牧庆肯善罢甘休,估计是证据早已经被河水泡烂了?那他又是为何留着一封四年前的书信……这种东西早日毁掉,不是更加安全?
沈知意不太明白,这件事情很复杂,非常复杂,脑中的碎片还是差了最关键的那一环……
“沈少侠,可还有话想对我说?”祝东风看着沈知意惆怅的模样,似乎也察觉到了,他自己的心中有着解不开的东西。
沈知意摇了摇头,道:“应该是没别的什么事了……”
沈知意并未将其他所知的事情全部告知,若未有最重要的一环,知道一切如碎片一样的线索又有何用?
“或许再耐心等待几日便可。”
祝东风最后瞧了瞧沈知意的模样,便转身走了出去。
看来,只得耐心等待祝东风的消息了。
“嘚,要在这里待上几日那倒无妨……只是无酒,可真的是难为我了。”沈知意叹了口气,便选了个舒服的姿势,直接躺了下去,舒舒服服的躺在了这个牢房的中央。
雨渐渐停了,空气里弥漫着湿润的气息,让人感觉特别舒适,那凤姓少年,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收下了伞,那把纯白的伞,就如他的衣衫一样,白的毫无瑕疵,只是衣角处却有一大块的血红色,显得格外耀眼。
他的步子平缓,抖了抖伞上的雨水,便走进了烟雨客栈。
雨天的客栈,果然是没那么热闹了,只有零星的两三个客人,在楼阁之上,喝着小酒,吃着小菜,看起来很是惬意。
“少主,这么大雨天,沈少侠是把您带去哪里了?”本趴在阁楼围栏上观望的璇妙,瞧见了自家少主回来,便连忙从楼上一路小跑跑了下来,接过了他手中的伞。
“嗯……”他也不知如何回答,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他没有选择上楼,反而是走向了客栈角落的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璇妙也将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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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好,慢慢地坐在了他的对面。
那并不忙碌的店小二见状,连忙端来了一壶热茶与两个茶杯,并不与他们说什么,只是将茶壶和茶杯轻轻放在桌面上,便就马上离开了。
璇妙很懂事地道了声谢,便将茶壶拿了起来,先将两个茶杯倒满热腾腾的茶水,将其中一杯送到了自家少主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