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柳表小姐啊!表小姐亲自去了府衙门口,字字血泪,句句诛心的把王家这些年对她做的恶事痛诉了一遍,有几个百姓当场都跟着哭了!还说难怪要和离,谁家也不愿让闺女在夫家受这个罪!甚至有些还向王家几人扔烂菜叶子的呢,好不解气!”
“最可笑的是,这时候那周氏竟骂了一句,你嫁入了我王家,嫁妆便是我王家的,用你的嫁妆那是天经地义的事!这句话一出,周围百姓都炸锅了!原本还有几个不相信的人也不能不信了,你说可不可笑?”春枝说着又笑了一顿。
只有最不入流的人家才会贪墨女人家的嫁妆,王家竟还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可见其厚颜程度。
夏荷几个全都一副解气的模样。
“表姐何必如此?这样对她名声多不好,恐怕以后找婆家都不好找的!”林琬皱眉说道。
“柳表小姐也是想报答你吧。”夏荷说道。
“我知道。”林琬感觉心情沉甸甸的。
这件事总感觉是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包括说她不敬福晋的那个人究竟是谁?林琬现在还不得而知。
不过流言伤人,她还是得想个办法才行,就算她不在乎,可她的孩子不能有个私德不好的额娘。
不管如何,民间的那些风言风语在林琬的干预和四爷的镇压下渐渐沉寂了下去。
转眼便到了年节下,林琬如往年一样进宫领宴,因为战事正热,林琬便穿戴朴素了许多,不过即便如此也难掩她清丽的容貌,而且越发显得小了。
虽然德贵妃吩咐了各找各妈,可永和宫里还是比往年人多了许多,期间自然也有人提了一嘴流言那事,说的最多的莫不过七福晋了,之前奴婢被退回一事她可是记恨着呢,不过都被林琬三言两语打发了,而且四爷如今身份不同,也没几个人敢找她晦气的。
福晋原本想着利用那些流言在永和宫演出戏,可谁知人家林氏戏更足,故意什么事都低调着,对她不仅毕恭毕敬的,还一副您是福晋您说什么都对,我好崇拜您的神情。搞得福晋跟吃了只苍蝇似的,憋屈不已!就连李氏看的都有些莞尔,一边又觉着林氏果然厉害,这样能屈能伸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倒是让许多人被四福晋羡慕坏了,瞧瞧人家四福晋,一个顶顶受宠的侧福晋在她面前伏小做低成什么样子了!可见人家的好手腕啊!什么林氏不敬福晋,就林氏那怂样,有眼睛的人恐怕都不相信!
德贵妃事后把她单独留下,林琬以为德贵妃要找她麻烦,没成想人家只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问了一遍,其余什么也没说便放她出去了,最后甚至还夸她今日穿着得体,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初三之后,前方战事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不时有捷报传来,不过这还只是开始,离收复失地,驱逐沙俄还早得很。
四爷每日都在为国库忧心,打仗,那打的就是银子,国库日渐空虚,往后难免就要加重赋税,赋税高了百姓疾苦,百姓穷便意味着国家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