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从宁愣了愣,她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甚至感受到了厌恶与疏离。
男人嗓音清冷:“你非要在我这里自取其辱吗?”
庄从宁捏着拳头,咬着牙,知道是攻破不了了。
只能回去让她想办法。
傅叙就是一个铁石心肠,就是冷情冷血的动物。
在他的眼里,或许就只有利息。
他是一头野性难训的狼。
“我能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庄从宁看着他。
“问。”
“为什么要打她?”
在庄从宁这里,傅叙在冷情,他都是有绅士风度的。
她想知道,傅叙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傅叙嗤笑:“打她需要我的解释,那么你跟她一样,同样该打。”
“一个女孩子的名声随意诋毁,打她都算轻的。”
庄从宁咬牙:“那为什么会出现诋毁的声音,难道不是因为你纵容过度,跟她关系过密?”
“会出现诋毁的声音是因为某些人思想不干净,肮脏又龌龊,是因为她成了某些人眼中的眼中钉。”
傅叙:“而不是因为我宠着她,纵容她。”
宠着不是罪过,思想肮脏才是。
他与温吟之间,从未越界。
一句话,让庄从宁无话可说。
她点点头,心里的情绪百感交集。
有些酸涩,甚至有些嫉温吟。
凭什么一个才刚认识几天的小姑娘就得到了他的偏爱?
难道就因为一身的病,难道就因为长得好看乖巧?
她觉得这并不公平。
傅叙看着她的背影,迈步越过她走了。
男人越过身旁的时候,庄从宁感觉到自己的头皮疼了一下。
但傅叙并没有任何动作。
庄从宁疑惑的揉了揉脑袋,觉得自己这些天太累了,已经开始神经疼痛了。
……
傅叙从消防通道出来,直接坐电梯出了医院。
开车径直往酒店的方向去。
期间,接了温吟的一个电话。
小姑娘软声软气的问:“叔叔脱离危险了吗?”
傅叙:“嗯,已经脱离危险。”
“那哥哥累不累?”温吟嗓音带着淡淡的笑意,听着很甜:“要不要我帮你做什么?你是不是还要工作?我可以帮你打印,也可以帮你打字。”
“不用你帮忙。”
“唔——”温吟又问:“那哥哥什么时候能回来?”
“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三分钟到,你收拾一下下楼,我们去吃饭。”
“好的。”温吟答应的轻快。
傅叙车子刚刚停在酒店门口,就见小姑娘穿着一身白色飞奔过来。
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刚坐上车,她手里不知道拿的个什么,直接往他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