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像没得罪这小子吧,瞅这架势,好像他们之间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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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仇大恨一样。
刻意忽略掉辰亚的视线,楚云川专注于脚下,因为路途变得平坦,队伍明显加速了。
太阳升到至高点时,浩浩荡荡的队伍终于抵达庄园。
眼下的时节虽然凉爽,但架不住不停歇的疾行,骑马的学徒们还好,顶多就是腿磨破了皮,残余的护卫队成员则一个个如同水里捞出来似的,怎一个惨字了得。
进入庄园,队伍分作两股。
学徒们被招呼到待客区,好吃好喝伺候着。
护卫队则没这么好命了,全员到操场集合,之后,黄彪按照之前登记在册的单子点数。
十支小队参差不齐,楚云川所在的队伍只有他一人存活,孤零零的单独成队,打眼的很。
点完数不久,方管事急匆匆赶来,黄彪和他打过招呼,领着向导们撤了。
体型肥胖的方管事忙的脚不沾地,单是走路就累出一身汗。
这群人真会挑时候,卡着饭点回来,老子都没顾上吃口热饭!
方管事心中有气,可是庄主在,他不敢偷懒;作为客人的学徒们,一个个跟活祖宗似的,他也不敢怠慢。
面对最底层的奴隶们,他可算是找到了发泄口!
“妈拉个巴子,站没站相,给老子戳直了!”
“妈的,竟敢不爱惜庄上给的衣服,脱了!以后不用穿了!”
“混账东西!敢俯视老子,蹲下!记住,以后见到老子只能蹲着走!”
方管事骂骂咧咧发泄一通,顿时舒坦多了。他徜徉在队伍的前列,看到他们一个个筛糠似的瑟缩不已,心下更加满意。
等他漫步到尽头,瞅见孤零零的楚云川,先是狐疑的打量一番,然后不相信的又拿起对照单比对,待他瞅清楚单子上有吉三儿的名字时,脸色立马黑下来。
吉三儿居然死了!
要说方管事对待吉三儿此人,平常也没少打骂,但是吉三儿会迎合他啊,时不时还拿东西孝敬他或请他喝酒。方管事自然看不上所谓的孝敬,可他满意吉三儿对待自己的态度。就说这几天,突然少了吉三儿鞍前马后的伺候,方管事竟觉得极为不习惯。溜须拍马的人不少,可都没有吉三儿拍的舒服啊!
吉三儿的死绝对出乎方管事的意料,一时间竟忍不住有点伤心。
酒肉朋友也是朋友。
当然啦,这伤心有几分是真的就只有当事人知晓啦。
想到请他吃吃喝喝的人没了,而厌恶的人竟活的好好的,方管事的气又不顺了。
二话不说,抬腿就是一脚!
楚云川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方管事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按说这腰虚的力道不至于让楚云川招架不住,可他就这么倒了。
楚云川觉得头晕眼花,一时竟没有力气起身。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自打从禁地出来,他的饭量陡然增加不少,这七八天就没有吃饱的时候。
吃的都是从山林里打的野味,何况他还没少摘野果充饥。
烤好的野味自然先紧着客人们吃,但也至于饿着奴隶们。一样的饭量,最能吃的奴隶不济也混个半饱,他倒好,越吃越饿!
今天大队齐聚,加上要返回庄园。
奴隶们只捞着些野果草草当了早饭,加上跑了一路,算上午饭,相当于饿了两顿。
“拿鞭子来!”
等小厮取来皮鞭,方管事照着刚起身的楚云川没头没脑就抽下来。
“混账东西!还敢躲!来呀,给老子绑了!”
方管事抽了一顿,犹不解气,便吩咐手下替班。
“打!给我狠狠的打!”
接手的是庄子上的打手,鞭子在他手里灵活的像条蛇,劈空甩出去,力道大的直接抽出音爆。
“啪——”
十几鞭下去,血迹就渗透全身的衣服。
楚云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