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长生:“长生不敢,长生只是担心大宗主!”
离歌侧躺在宗主之位上,闭目养神:“无碍,死不了!”
一百年过去,离歌跟夜长生一样,不老不死!夜长生忍不住多看了离歌几眼,看着看着,他的眼神变得越发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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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下丹药没多久,白如意便缓缓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夜羽尘那张潇洒不羁的迷人脸庞。
夜羽尘激动道:“如意,你可算醒了,还以为你要违背誓言,独自死去呢!”
白如意虽气息薄弱,仍不遗余力的跟他斗嘴:“若无你同死,岂不无趣至极!”
夜羽尘扶起白如意:“会说笑就证明你脑子没摔坏。”
白如意环顾四周,好奇问道:“老夜,我们身处何地?”
夜羽尘如实告知:“身处……你口中的魔教!”
白如意一脸惊诧:“神阳宫?”
夜羽尘用一双温柔似水的眼睛看着白如意:“如意,现如今只有神阳宫敢收留你……”
白如意用力推开夜羽尘,强忍下地,拿起寒情剑,头也不回往外走。
夜羽尘紧追上去:“如意,你等等我!如意,天下之大,你可有容身之处?”
白如意:“即便苟活于世,也不会留在灭我全家的魔教!”
夜羽尘:“如意,你我既已结拜为知己,为何不能信我一次?”他挡在白如意面前,目光如炬:“如意,让我帮你一次,好吗?”
白如意眼眶红润。
夜羽尘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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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长亭,夜羽尘与白如意二人眺望远方,侃侃而谈。
夜羽尘:“如意,你如何那么确定白家被灭门乃魔教人所为?”
白如意:“我师父当年在城中发现了魔教人的踪迹!”
夜羽尘:“这么说你师父并未亲眼所见魔教人行凶?”
白如意:“这世间除了魔教中人,谁会在一夜之间悄无声息残杀这么多平民百姓?”
夜羽尘:“原来你师父并未亲眼所见,空口无凭说什么都可以,更何况欺骗一个孩童!”
白如意:“师父待我亲如义女,对我有养育之恩,怎会欺骗与我?”
夜羽尘:“如意,先不说是不是魔教的人屠杀了整个白府,就说眼前的事,你师父让你去昆仑派送信,为何在你出现之时,昆仑派再现了白府当年的灭门惨状?而你又正好做了这个冤大头,反被华山派误认为你是凶手?若不是我老夜陪在你身边,亲眼所见,保不齐你早已被所谓的名门正派千刀万剐,撕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白如意陷入沉思,无言以对。
夜羽尘:“再者,我们神阳宫向来行事光明正大,杀人也是如此,绝不会偷偷摸摸!依我看,一定是有人在幕后操纵这一切,此人下了一盘很大的棋,而你只是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