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终究是怕他再乱来,江雁回开了口。
“过来,我不想说第三遍。”沈焕冷了脸色,眼底露出一丝不耐烦。
江雁回咬着唇,仍不肯动,沈焕彻底失去了耐性,直接将她扯了过来,压在窗沿。
鲜红的嫁衣在马车里铺展开,叠在他的黑色蟒袍上,像两只交织在一起的蝶,沈焕掐着江雁回的下颚,低下头来:“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人了,等来年春,我自会上门迎娶你,听着,在这期间,你若敢与任何男人关系私密,小心那些男人的狗腿。”
江雁回眼底一缩,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茂凌生摔断的腿。
明明他只是才马背上跌落才导致残废,可这一刻,她莫名怀疑起眼前这个人来。
“茂凌生的腿,是不是和你有关?”
沈焕扬起眉梢,邪恶地笑了一下:“你觉得呢?”
没有否认的意思就是默认了!
江雁回心下惊骇,声音都哑了几分:“那宋小姐的死是不是也和你有关?”
她绷着一根弦,虽然心里满满都是怀疑,可就怕他说出一个“是”。
“你问题太多了。”沈焕冷着脸,“你与其有精力问这些,倒不如想想如果你不听话,江家会有怎样的后果?”
江雁回一双手捏成了拳,愤愤盯着沈焕。
“卑鄙小人!”
沈焕轻笑着松开了她:“这天底下的人,哪一个不卑鄙无耻,就包括你,茂凌生为了你,腿都断了,你为什么不要他?”
江雁回面色微变:“果然是你做的!”
沈焕瞥她一眼:“难道不是应该感谢我,若非我,你怎能识别出茂凌生的人品?”
江雁回别开眼,不想看他。
可没想到,偏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就把沈焕的情绪给点燃了。
他再次将她的脸板正,逼得她不得不直视自己:“为那个男人痛心,嗯?”
江雁回眉宇间露出一丝厌恶来,嘴角却勾起一丝笑:“对,人家再不堪,那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不像你,不男不女的妖人!”
沈焕笑了,十分阴冷的笑,若是任何一个男人被这样的话对待,大约都会极力证明自己的能耐,只可惜,眼前的人并非男人,他只是个太监!
“所以,我才要你用一辈子来陪我!”沈焕在她耳边阴恻恻地道,“我要你这辈子都守活寡,生生世世都拥有不了男人!”
江雁回愤恨地盯着他:“这就是你用来折磨我的方式?我很好奇,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才会让你想出这么变态的方法来报复我!”
沈焕扬起眉梢:“这就叫折磨?江雁回,那你把折磨看得未免太简单了些。”
江雁回眉心一动,正欲说什么,却敏锐地感觉到腰上有力道,低头一看,沈焕正在解她的衣衫。
江雁回身形抖了抖,慌忙按住衣服:“你做什么?”
“做个记号。”沈焕笑了笑,“不然怎么证明你就是我的女人。”
他不知从哪里取出了一只笔来,还有一个细小的白色口瓶,以笔沾了白色的膏体,看向江雁回:“自己脱还是我来脱?”
江雁回浑身都在发抖。
这个死太监,为什么会有这样扭曲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