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干什么？”包子姐嘴里塞着一个包子，还没有咽下去，就抬头看了钱鑫一眼。
“啊……”
钱鑫没想到，自己偷看被发现，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脸色有些尴尬。
“我，就是觉得，包姑娘…是性情中人。”钱鑫讪讪一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词语来形容她。
旁边，程素灵差点把牛奶喷出来，好一个性情中人，他竟然能睁眼说瞎话。
包子姐吃东西这么不雅观，竟然在他眼中是性情中人，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程素灵看的出来，包子姐难能看不出来，她故意在他面前不局形象，就是想让钱鑫讨厌自己。
没想到……
看来，只能下能猛药了。
她把包子咽下去，然后抬头看着他，“你是不是喜欢我。”
“噗～”
钱鑫和程素灵两人顿时把嘴里的牛奶喷出来，两人都没想到，包子姐这么直接。
特别是，钱鑫，简直是惊呆了。
虽然，他，是有那么一点意思，但……
但这辈当事人说出来，总感觉非常尴尬。
旁边的程素灵擦了擦嘴角，悄悄的给包子姐竖了个大拇指。
牛！
她连神仙都可以不服，但却不可以不服包子姐。
看着包子姐盯着自己，绕是钱鑫在商场这么多年，脸皮足够厚，都有些不好意思。
“我，我，不是，那个，我……只是……”
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终，他突然站了起来，“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
看着钱鑫狼狈的逃跑，包子姐露出得意的笑容，“跟我斗，你还太嫩了。”
程素灵张了张嘴，最终不得不竖起个大拇指，“姐，还是你厉害。”
“那是。”包子姐得意道，“这叫快刀斩乱麻，姐告诉你，以后你遇到这样的情况，就这样做，才让避免一直被骚扰。”
“姐，其实你和他也不错，你看他又有钱，人长得又可以……”
“打住。”包子姐连忙打断她的话，“老娘我都可以当他奶奶……”
“啊～”
程素灵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包子姐，“姐，你这岁数……”
包子姐急道，“口误，口误，我的意思是，老娘都可以当他妈了，怎么看上看上他这头嫩草。”
草是用头来计算的吗？
不对，这不是重点。
程素灵打趣道，“为什么不可能，现在这社会，年龄相差好几倍的夫妻多的是。”
“要不，把他让给你。”包子姐翻了翻白眼，“反正你们两个岁数差不多。”
“别……”程素灵连忙拒绝，她可没那个心思。
“去去去，不管他，他走了正好，我们可以随便吃放开肚皮吃。”
“也是。”
程素灵点了点头，不在讨论钱鑫，有他在，吃东西都放不开。
“对了，这件事保密，不能和别人说，特别是对欧阳骅。”包子姐突然想到什么，叮嘱起来。
程素灵忍不住笑道，“我明白，这是你的黑历史，我不会主动告诉别人的。”
除非别人问，否则我不会主动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