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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幸运,能遇上你们。这也是母亲过世之后,我第一次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来。
一个人独居久了,我都怕自己变得迟钝,也许是一时间又知道父亲已过世心中悲痛,才能一下子可以宣泄出这么多话语。”
他立在那里,不再说话,一个人静默了良久。
莫暄翮、赵楠烛、扶仑也尽皆默然,他们知道,舜帝时代,是有一位叫夔的人,具有非凡的音乐才能,最后受到重用,成为有名的乐官。
还是董嗣钦打破了沉默,他跨出门栏,俯下身段看了下嬴夔所弹奏的千年古琴,不禁好一阵称赞,口中说道:“夔兄,我说这把琴可真是好,虽然我不会弹琴,可我见过好琴,也见过琴弹得好的人,照我看,夔兄不但琴艺高超,制作这琴所用的桐木,应该也是吸收了日月精华、天地灵气上千年吧!”
听到董嗣钦的话,嬴夔与莫暄翮、赵楠烛、扶仑也俱皆回过神来,莫暄翮三人暗暗地对董嗣钦刮目相看,纷纷投入赞许的目光。而董嗣钦仿佛一夜成长了似的,只是朝他们点了点头。嬴夔则嘴角泛起了微笑,用纤长的手指抚了抚琴面,说道:“阁下当真好眼力。这确实是一把千年古琴,当年我母亲从青丘国逃难出来,就带着这把古琴,而我的父亲也是被母亲的琴音吸引,两人一见钟情,也过了一段神仙眷属般的日子,只是好景太过短暂。与母亲相依为命的二十多年间,母亲就常弹琴给我听,也悉数将琴艺传给了我。母亲过世,也就唯这古琴与我作伴,伴着朝阳与夕晖,在这谷中一个人仰望天地。”
莫暄翮、赵楠烛、扶仑这也才来到亭台上,与嬴夔、董嗣钦一起欣赏谷中景色。四周都环绕着或高或低的翠色尖峰,他们此刻所在之处正临近山谷中央,中央是一个飞瀑悬壁的深潭,深潭之中也突出不少石峰,尤以三座石峰最为高峻。正中一座石峰比他们所处飞瀑边的亭台还要高出数百丈,顶上左侧有一座石塔,右侧则是一座仙子的神像,那仙子长发飘逸、身披轻纱、云裙摇曳、头朝上仰望,仿佛要升天而去。在石峰的两侧,又各有一座下尖上锥圣杯一般的石峰,石峰之上也皆有三层石塔,各个石峰之间亦有险、窄的拱形木桥相连,木桥中央都有一座亭子。深潭壁侧皆是飞瀑嶙峋,处处是五光十色、清澈无垠的水域,在峭壁之上,又有形同怒马、仙鹤、神龟等状的古怪石峰拔地而起,上也有数处造型不一的亭台与楼阁屹立其间。
他们所处的亭台正对面也有一处造型相仿的亭台,亭台之下便是飞瀑,两相遥望,一座木桥横跨天堑,沟通起了这险要之地。
“你们看,七色彩虹!”莫暄翮兴奋地叫了起来,他们都看到一条绚丽的彩虹呈半圆形,同时出现在了座座木桥之上。嬴夔见此,说道:“是呢,清晨这谷中正好下过一场阵雨,雨霁天晴,是时不时便会出现彩虹的。这谷中空气分外清新吧?”
莫暄翮与赵楠烛、扶仑、董嗣钦皆点点头,赵楠烛倒是又问道:“夔兄,这可真是一个奇妙之地,看还有许多亭台房舍,应该也是有很多人居于这山谷之中吧?”
不成想嬴夔摇了摇头,“不,从我来的时候,这谷中就只有我一个人,别说其他人,连只野兽都不曾见到过,出奇的寂静,寂静到可怕。还好我从小独来独往,素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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