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担心您,害怕您有危险,便告知了夫人,前来此处保护主子您。”
原以为沅止会因此感动一二,却不想,他只冷冷说了一句:“大可不必。”
二楚委屈,望着羽筝的小眼神儿赶紧求救,论撒娇,女子都要逊他三分。
羽筝只浑身不自在的笑了笑,赶紧上前解围:“既然来了,便留着吧!况且路途遥远,来回恐夫人公爷担心。”
此番有羽筝求情,沅止也只好罢了,再无后话。
原本多正常的事,却被酒鬼一句话给打破。
:“瞧瞧瞧,还是姑娘家的话有分量,咱们几个大老爷们儿说话都不好使。”
沅止不悦,冷眸扫了酒鬼一眼,再望向羽筝时,只见她不自在的露出一抹浅笑,随即转身走了。
也不知是失望于羽筝的态度,还是嫌弃酒鬼的话多让他丢了脸,反正就是不高兴。
手持长剑一挑,乘酒鬼不注意,将那最后一坛好酒摔在了地上,酒水撒了一地,酒鬼当下便心疼的了不得。
直呼沅止暴殄天物,浪费粮食可耻……等。
瞧着沅止远去的背影,想发泄骂他几句也不能够。
心绪正郁闷的时候,二楚却临了的唾了他一口:“什么什么大老爷们儿,你就是一个酒鬼老头,年纪大了就别整天扮小伙子诓人了。”
此时酒鬼更气,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起身就追着二楚喝骂,甚至还带动手的,直逼的他往沅止房中窜。
而此间吃了闭门羹的玺润也略显薄怒,特派了清二白暗中查探少府府。
在得知沅止与羽筝双双失踪的消息后,他尤为愤怒,甚至是不甘心,醋意横生。
面对来回禀的清二白,没好气的询问道:“可有查到他二人去了何处?”
清二白本不愿意透露半分,毕竟他家主子因为羽筝太容易犯冲动。
何况计划将成,玺润心中多年的积怨终将结束,如若再意气用事,将悔之晚矣!
玺润瞧着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便知其中必有蹊跷,故呵斥一声!
:“说。”
清二白不满的摇了摇头,随意说了一句:“属下不知。”
这样的敷衍,谁人瞧不出,就仗着玺润对他的信任与包容,不顾他到底是有多气。
总之,羽筝就是他们之间的障碍,故——打死不说。
:“你若不说,便自请离府吧!”
清二白自觉委屈,望着冷漠而又严肃的玺润,心中隐隐作痛。
他不但不认错,反而执意劝说道:“主子您莫要一再心软,计划行至此处,便应该顺应自然,这是好事,您难道忘了您曾经在尊师碑前发下的誓言么?”
玺润不禁想起幼时在自己师父坟前哭诉的情景。
那是有多么的无助,多么的害怕啊!可就是没人帮助他提拔他,更没有任何人同情他,甚至常常被人唾弃、谩骂。
清二白也是孤儿,流浪到都城与玺润相识,他们相互依偎相互成长,相互勉力到至今。
当时才十几岁的他,领着还懵懂幼小的清二白去祭拜自己的师父,那种无尽的孤独与痛苦,让他势要复仇当年之耻,一洗他近十来年的煎熬。
可是,天意弄人,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那躁动的心,几次想要放弃复仇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