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拿着长矛凶狠的指了指方向,示意二人赶紧走,不许磨蹭。
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们哪里有反抗的余地,只好跟着去了。
而围观的所有百姓那叫一个龇牙咧嘴的恨意哦!口中不停骂着:“什么恶贼、什么无耻之徒、不要脸该处以极刑……等”一些恶言恶语。
甚至还有丢烂菜叶,泼脏水,更甚至还有扔石头的。
羽筝倒是没什么,被沅止仔细护着一丝都没有受伤,甚至连一滴脏水都没有碰到其身。
反观沅止呢!不但脏了衣衫,还被扔来的石头,砸破了头,那鲜血直流,滴在了羽筝额间。
才反应过来的羽筝甚是生气,就要为他处理伤势时,沅止却摇了摇头拒绝。
好不容易熬到了族狱里头,还同时塞进了一位跟得了狂犬病似的男人。
二人相视一望,并没有将之放在眼里。
羽筝扶着沅止落座,撕了衣衫的一角,幸而带了伤药,怕他疼,一面嘟着小红唇轻吹着伤口,一面擦去血渍,为其敷上伤药,随即仔细为其包扎完毕。
整个过程快而稳,更本就不受一直狼嚎的男人挑衅。
:“如何?可有其他不适?”
沅止平淡的摇了摇头!
:“战场上什么样的伤没受过,不过是小小一道血口子,无碍。”
此刻的男人明显感觉二人对他的藐视与不屑,心中气恼,那嚎叫之声叫的越发的大声,以此表示不满。
二人扫了他一眼,这春季里也是异常冷的,可这男人却身着半袖衣衫,还薄的无法御寒。
此人行为像猩猩,但不会说话,只会像狼嚎,愤怒的时候像猴子,高兴的时候就想野狼一般。
:“瞧着可是生气了?”
羽筝不但不惧,还觉得挺有趣,不免来了兴致。
沅止赞同的点了点头。
二人能想到他会打人,却不想速度会如此之快。
但武力值不足,沅止照顾羽筝是一位姑娘,便只将她护在身后。
只见他身形未闪,一样端正的坐姿一动不动,男人赤手空拳上下左右一起加攻,均不能撼动沅止分毫。
反而一掌将男人击伤,嘴角也隐隐流出鲜血。
男人兴奋起来,轻轻擦拭掉嘴角血渍,露出一抹笑意。
本欲打算再次站起身来攻击而去时。
怎奈身形一动,哇的一口喷出一记鲜血,再也撑不住的跪在地上,表面看不出重伤的他,其实内伤已经形成,还特重。
族狱外的看守见之,赶紧将男人给拖了出去,好似一个没得感情的工具人,一丝也不怜惜男人的生死。
二人相视一望,各自心里都明白了个七八分,羽筝不免打趣道:“今日,你可是无法休息了。”
:“来者不拒。”
话落之际,突觉地面有序抖动起来。
随着震感越来越强烈,牢门外赫然立着一位高大而又壮硕的男人。
若说壮硕,倒不如说是肥胖,看似足有三百多斤,双手还拿着三十来斤的铁锤。
望着三个加起来还没有他壮的沅止,不屑的大喝一声!
:“臭小子,敢战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