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止多严肃的人儿啊!仅在面前那一坐姿,便霸气的吓的仆子全身颤抖。
直吞吞吐吐说道:“奴……奴是……是受人指派,至于目的奴实在……在不清楚?只知……。”
此刻仆子有些害怕,依旧不知该说不该说。
二楚再次怒喝一声:“说。”
仆子被呵斥的匍匐在地,说话的音量开始颤抖:“妊家一案的卷宗,说是偷了出去便烧毁。”
此刻羽筝心中急的咯噔一下!心绪瞬间激动起来,除了她和沅家,居然还有人惦记妊家案子,可偷偷摸摸的作为,到底是敌是友。
索性羽筝将情绪收放自如,没能被沅止瞧出端倪。
:“受何人指使?”二楚再次呵斥一声问道!
仆子被唬的猛咽一口口水,正准备说出口时,门外突然飞来几支冷箭,内力之强,速度之快。
区区几支冷箭,二楚一人足以对付,只是此刻的沅止出于本能,顺势将羽筝护在了身后。
此刻二人同时大呼不妙,来人必然是要灭口。
就在羽筝将要触及仆子手臂之时,门外冷箭迅速射来三五支,沅止为救羽筝,竟忽略了仆子。
此刻最后一箭直击穿仆子的头颅,当场而亡。
二楚大怒,追击了出去,此人乃是少府府十年前收留的流浪汉。
原本不知道他身怀武功,只知道他有一身蛮力,故而让他在外门做了一名护卫。
既是流浪汉,便没有身份出处,查无可查,只能盼着控制他,问出点儿线索。
只是可惜,沅家护卫越来越多,毫无胜算的情况下便自裁了。
二楚被气的叹气呵骂,反观沅止却异常冷静。
:“将此人描一副画像,贴满大街小巷,只说此人因逮捕盗贼而亡,望家族亲眷来认领,必有重赏。”
二楚得令照办。
只是羽筝有所不解:“听闻此人并无族落,又无父母妻儿,必然是无人来认领的,此番不是多此一举么?”
:“消息放出去就成了。”
不待羽筝反应片刻!沅止便摆了摆手。
:“你——随我来。”
羽筝心知沅止会问话,便赶紧一路想着应对的说辞。
沅止屏退书房中的仆子,望也不望羽筝一眼,冷冷问道:“今日在少府府书房,你又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原本只是路过,可见那仆子……。”
说着便扫了一眼书房四周,竟不见了那仆子的尸体,甚至连一丝血迹也没有了,不但恢复如初,还比之方才更干净。
沅止望着关于妊家命案的竹简,只闻羽筝半天没有声音,故提醒道:“说下去。”
羽筝放下思绪,平静的说道:“路过时,瞧见那仆子偷偷摸摸潜入书房,于是好奇,便跟了进去,竟不知少公爷也在,不然我也不会担心的跟着一探究竟了。”
沅止深深的望了她一眼,这丫头不似旁的女子,冷静沉着又识礼稳重,遇事总是不慌不忙,好似一切早已料到一般。
:“暂且信你一回。不知巫女对此有何看法?”
羽筝此刻淡笑回答:“少公爷说笑了,此等大事实在要紧,我竟也一丝头绪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