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好似真怕她离自己而去一般,赶紧将她搂入怀中。
:“如若实在没有法子,我便守你一辈子。”
羽筝也不是那三岁小娃娃了,一句话怎能感动她,现实是人人无法抵抗的了的,比如沐玄若。
但玺润今有此感,也是真心实意,以后的事容以后再想,她只想在此刻有所温存。
时间过得很快,已经到了祭祀节结束,该是回城的时候了。
清二白本不想打扰片刻安逸的二人,可这是皇帐,指不定谁会来探望玺润呢!
便赶紧踱步了进去,恭恭敬敬行礼说道:“国相,眼下正是回城的时辰,君恐一会儿前来。”
:“确实,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玺润捧着她的脸颊,有些不舍,嘱咐了许久,才肯放羽筝离开。
回城途中,珠玑四处寻找羽筝踪迹,心中万分自责之下,哪里肯安心回府呢!
沐玄若倒也有些良心,跟在珠玑身后一同寻找着羽筝下落。
哪怕是被她打个半死,他也要像个男子汉一样去面对,总之此事得有个解决的办法。
曲伯为见之冷笑!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沅止扫了曲伯为一眼,本来不想打击他,可瞧他一副装深沉装高冷的模样,便怼他道:“是啊!你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曲伯为听他的意思,心中不快,却又不敢拿他怎么办!
:“你个孤家寡人懂什么?你呀!怕是一生都不会明白什么叫情为何物?”
沅止不屑一笑,眼神里全是无所谓,有爱情的拖累,反而耽误他戎马一生。
眼下都城解封,一众官宦也都各回各府。
而百姓们的三朝节也才刚刚开始。
羽筝离开玺润身边儿之后,并没有直接回到华医堂,而是去了巫师府中。
但听闻羽筝要冒险混入沅家寻找证据之事,巫师百万个不放心。
沅止品行还摸不清,为人不苟言笑严肃异常,脾气转换不过就在一瞬之间。
何况软花柔的脾气火爆,也是直言快语的性子,最厌旁人对她有所欺骗,一旦发现便是往死里处置的。
巫师将少府府的一切说与她听,希望她能三思而后行。
羽筝思量片刻,如今她的思绪混乱,唯一出路只能是潜入少师府寻找答案。
巫师无法,既然劝她不动,便只好全力帮助她。
:“本来做巫女不是我本意,敢问叔父,待我大仇得报,又如何卸掉这巫女之职?”
早知留不住她,今日有此一问,也在他的预料之中,便也不以为怪。
:“自古没有全身而退的道理,每个人都会因为自身的过错,而承受应得的惩罚。你可明白?”
羽筝思量片刻!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选择了,便要往下走下去。
:“羽筝明白!少府府规矩多,进入容易,恐怕出来难……。”
这丫头欲言又止,但心思不难猜出,巫师心如明镜,如何不知。
便淡笑道:“不打紧,你什么时候回来,老夫就什么教导你修习,绝无推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