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把别人都当傻子吗?”储资一巴掌拍在桌面,手边的茶杯都跳了起来。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友国的人不能白白牺牲,艾山的亲人也不能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去世,就为了这么一颗未知的水种,下这样的毒手,简直是忘恩负义,不知廉耻!”
“问题是他找的是雇佣兵,根本无法确认是他指使的。”冷远洋觉得这事有些棘手。
“这事还要从长计议,储资,你先派一队人和巴基斯坦一起抓住那帮雇佣兵!”君禹今日没有转笔,冷峻的脸上像是蒙了一层雾,阴暗晦涩。
“是。”储资觉得越坐越生气,也不想管接下来有什么计划,干脆头都不回的走了。
“先尽快封锁消息,另外邀请其余三国的专家来一起研究讨论。”君禹又对着冷远洋下达命令。
冷远洋有点不忿:“M国那边也通知吗?”
“该铭记的不会有人忘记,我们只做自己该做的。”君禹没有解释。
以德报怨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中国人不会言而无信。
“我相信你,叔叔,姐姐说国家在努力,我们也要相信国家。”艾山穿着一身白色病号服,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本来就瘦小的身躯,在短短几日的时间里更加单薄。
他宝石一样的眼睛失去了光泽,呆呆的。
储资出了办公室就有些烦躁,他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艾山的房间门口,想了想还是进来和他说说话。
可是听着艾山的话,再看看他的样子,储资的喉头像是堵了千万斤沙子,多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艾山被他救回国以后,就被直接送到了帝都的这座最高级的研究所里,一起的还有他的爷爷和妈妈。
研究所尽量打造了一个和平时生活一样的空间,让他们一家生活。
但是如何能一样呢,相片上的五口之家,只剩了三双碗筷。
他抱了抱艾山,红着眼,咬着牙槽出去了。
“储队长!”
才出门,就遇见了艾山的爷爷和妈妈。
“我们有点事想问你。”艾山的爷爷帕孜勒说。
即使经历了儿子和孙女去世的切肤之痛,老人家的一双眼睛还是那么的清澈,饱经风霜的脸上都是慈祥。
三人进了另外一间房子,阿娜尔就控制不住地流下眼泪:“艾山他,他到底怎么了,是病了吗?”
几天前她和父亲被送到了这里,一路上都有人严密的保护,她的心就像被死死按住的弹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
“大嫂,您放心,他没生病,就是之前受的伤基本也全好了。”储资有点不敢看阿娜尔的眼睛,侧头望着门上的窗户。
“那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们要住在这里。”
研究所里每天来来往往都是些身穿白大褂的人,这是麦妮萨最喜欢的地方,可是……想到这里她的眼泪淌的更加凶了。
“你就说实话吧,也好让我们心里有个底。”帕孜勒这位智慧的老人,其实早就已经猜到了大概,只是想找储资确认下。
“是,您听我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