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里有座黑城堡,平时都隐藏在森林中,无数人听说过这里,就算能穿过树海,也找到这座城堡的位置。
魔女王帝江在这里已经生活了很久很久,她喜欢歌舞,当初城堡里每天都会举行舞会。
那是她最幸福快乐的日子,每天都可以唱歌跳舞,非常的开心。
就连其它的国家,都流传着她的美名。
帝江是这世界上最喜欢、最了解歌舞的女王,每位舞者都想为她翩翩起舞,每一位歌者都想让她听自己最新的歌曲。
能得到帝江的赞赏,就是最高的荣誉。
这一切美好的时光都在那天,被人完全摧毁了。
魔女王帝江已经记不起那人是谁,只知道对方无情地指出了,帝江其实听不见也看不见。
她坐在王位上,认真地在听歌看舞,遇上不喜欢觉得表演得差,就会让卫兵把人拉下去砍了。
遇到喜欢的,就会一遍遍看下去,听下去。
世人都以为这是因为她品鉴水平高,容不得任何的小错和不完美。
但其实,她根本就只是在装模作样。
没人知道那人是用什么办法,让帝江女王知道,有人点出她只是在装样子,其实她根本就看不见也听不到。
那一刻,帝江女王陷入了黑暗,她魔化变得残忍恐怖,杀死城堡中所有的人后,无数的树精钻出地面,围住了这座城堡,把世界隔绝在外。
直到这个世界,出现了很多王子。
这让她有种感觉,只要把所有王子的能力收集起来,就能拥有听觉和视觉,到时候就可以真正的欣赏歌舞了。
给王子的诅咒永远不可能解开,谁也得不到帝江的吻,因为她没有五官。
只能待在她的身边,才能拥有一些力量。
那些守在自己城堡中,不愿意臣服她的王子,只是失去了力量的可怜虫。
“酒姐,我读完这位女王的自传日记了,她就写了这么多。”公羊嫣站在被烧焦的城堡石墙边,上面全是指甲刻出来的字迹。
她抬头看着面前的两位酒姐,太像了,几乎一模一样,但感觉又有很大的区别。
就像黑与白的区别。
不对,酒姐好像也不是纯白,应该是黑与红的区别才对。
公羊嫣最敬爱的酒姐,正坐在她的小可爱身上。
不硌吗
那男人身上这么多硬的黑甲,凹凸不平的。
酒元子正盯着地弟的脸仔细地看,想瞧瞧他从恶煞坑里出来后,有没有什么变化。
比如,会不会长出什么自己没有的美点来。
果然没有。
听到公羊嫣喊自己,就随口应道“嗯什么。”
公关嫣只得再说一遍,“酒姐,这boss的生平我已经念完了,她都刻在墙上了,有点可怜。”
酒元子转过头来,坐在地弟身上,把他当椅子靠着,说道“确实有点可怜,是谁这么坏,竟然当面指出她只是装的。
做人要留一丝善意嘛。”
整个城堡都被烧得焦黑,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还好地弟身上就是黑的,弄脏了也看不出来。
酒元子现在没有灵力,又不愿意踩脏鞋子弄脏衣服,就干脆坐在他的身上。
反正,万法又不在。
地弟盘腿坐在地上,身上坐着酒元子,他用那双把帝江撕裂成碎片的长爪,轻轻摸着酒元子的头发。
两人同一张脸,一个挑眉懒洋洋,一个嘴角带着微笑,动作还怪亲昵的。
公羊嫣就这么看着两位,鼻血就流了下来。
她急忙捂住了鼻子,急着解释道“酒姐,我这是见你们太美了,情不自禁就流鼻血了。”
“哈哈哈,小羊你真可爱。”酒元子笑了起来。
地弟说道“我赏她一块恶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