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真君眼中,却是谋害韩国!
这……,这便是道法阴阳吗?
深陷家国牵挂,只能够看到阴阳的一面,入秦存韩,入秦不助力秦国,自己所改变的甚小?自己可以改变秦国一天下大势吗?
不能!
如武真君所言,存韩之心激怒秦王,见恶于秦王,韩国因而受到连累,将来必定国祚断绝,宗庙被焚!
但助力秦国,韩国或许有一线生机,只是……卫国的结果却非自己希望见到,自己的法便是推崇郡县制,长久而观,卫国也必将不复存在。
韩国纵然现在可以保留社稷宗庙,将来呢?
“等待韩国的只有两个结局,一个是国灭,一个是藩臣之国。”
“先生一心存韩,但……秦国将来尚有国祚断绝之危险,韩国岂能例外,一个人,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去好好的看未来。”
“先生以为呢?”
轻缓之言落下,踏步在前的周清已然步入原先规划中的法学之堂内,独立成就庭院,仅仅一个法学之堂都占据了一里方圆的区域。
或许此刻显得空旷,但过不多久,这里便会人满为患,内部的讲习之堂、藏书之堂、尚食之堂……均在快速而建。
一路走过,将作少府所辖的刑徒之人正在搬运诸般石材、木材,感周清行近,石室令、东园主章令、主章长等纷纷前来拜见。
并未多言,便是让他们各归各位,只消将自己规划诸般完整的体现出来,便是大功一件,否则,此刻的礼仪再足,也只是虚妄。
“若是韩非不愿呢?”
许久之后,静静跟随的韩非徐徐回应。
“那个结果先生应该知晓。”
“而且,昨日阴阳家东君也曾一问先生之心!”
都是聪明之人,因为韩非,韩国才有现在的一切,没有韩非,现在的一切当全部消失,当没有任何保留,韩国所有的一切都将会被抹去。
轻语之,忽而,周清又想到了什么,面上笑意而闪。
“阴阳家东君焱妃?”
韩非奇异,对于阴阳家,自己接触的其实并不多,何以东君护法相问自己。
“数年之前,先生从小圣贤庄归来,难道不知道就已经被阴阳家盯上了?”
己身已经身在局中,而不自知,周清停下脚步,头颅微转,深深看向韩非。
“何以如此?”
韩非不解。
“先生对于苍龙七宿应该了解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