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韩非奉行法治,不会乱法而为,这般僵持下去,三五年之内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于周清之询问,离开给予快速而肯定的回复,对于公子韩宇和韩非,无论是谁施行谋逆之举,都无异于自绝生路。
故而,整体来看,三五年之内,韩国之内不会有太大的动静,但也不会有太大的起色,三五年之后,一切可就说不准了。
“三五年的时间,这诸夏也该乱了!”
秦王政平定嫪毐之乱,清除文信候吕不韦之患,如今的紧要之事,便只有修渠了,也只有修渠功成,秦王政才有足有的自信挥戈东出。
而三五年的时间,足够修渠功成。
******
“东君阁下,请!”
与此同时的咸阳南城另一处区域内,迥异于乌氏居的富丽堂皇与奢华,栎阳酒肆却是稍逊一筹,虽稍逊一筹,但能够进入栎阳酒肆中的人可是不多。
栎阳酒肆,传闻乃是百年前孝公时期一位白氏商贾所建,后来秦国国都从栎阳迁往咸阳,故而栎阳酒肆也为之迁移至咸阳。
其后,栎阳酒肆声名显赫矣,先是由商君在此不断的宴饮亲朋,后有惠文王与张子论道其内,更有武王在其内杀义渠之人,扬老秦人威风。
甘茂在这里被引荐入秦廷,应候范雎在这里结识昭襄王,一跃为相邦,凡此种种的威名事迹数不胜数,故而,如今的栎阳酒肆听上去不如乌氏居响亮,看上去不如乌氏居豪华。
但论其规格,却是远超乌氏居,其内行走均公室贵族之人,身着白衣长袍,柔顺长发梳拢,眉目俊逸无双,此刻,正手臂微动,迎着一位绝代风华之人入内。
仍是一袭暗蓝色的长裙,漆黑柔亮的长发低束,别上一根暗色的发簪,缀上暗蓝色的宝石首饰,看上去,别具风采,平添数分尊贵。
姿容无双,五官神妙,长裙罩体,白皙如玉的双肩裸露,初现规模的双峰隐匿其下,身后则是一件代表着骄阳初升的尊贵配饰。
长发披散身后,两束散发着暗金色光泽的短发垂于肩头,婀娜高挑,漫步而动,一丝丝暗金色的玄光护体,对着燕丹微微颔首。
“哈哈哈,今日请东君阁下前来,乃为一重要之事,自从丹入秦以来,已过数年,期间,承蒙东君阁下护持,性命得以保全。”
“故而,燕丹欲要亲自一谢东君阁下,这些事物虽算不得珍贵,但却是丹在咸阳的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