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陈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捏着他的下巴往上扬,不让他吐出来,不仅如此,又把多余的蛊虫全部往邱道长的喉咙里灌。
邱道长想要反抗,奋力挣扎,伸着像骷髅一样的手指往陈丰脸上爬去。
可惜,手指都还未触碰到陈丰的脸庞,就已经浑身无力耷拉下来,最后,眼皮向上翻,露出大部分的眼白。
“......你,你......?”
挣扎着挤出这两个字,最后眼皮往下耷,脖子一歪,彻底断气了。
面临濒死之际,他想说的可能是
——陈丰,你为什么这么厉害?”
“你,你把他给杀了?”钱贵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吓得整个人都瘫软了。
钱老爷子反而镇定下来,默不作声,在一旁紧紧地凝视着陈丰,像要看到陈丰的心里去。
陈丰拍拍双手,漫不经心道:“没错,我杀了他,现在你相信我杀死你,就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吧?”
钱贵只觉得喉咙发涩,怔颚地看着陈丰,面如土色,吓得心胆具裂,再也不敢和陈丰叫板。
就在钱贵瑟瑟发抖往后退时,以为陈丰要把他也干掉时。
‘扑通!’
钱老爷子再一次跪在陈丰面前,老泪纵横,可怜兮兮地哀求道:“陈总,都是老夫惹的错,没有管教好这个逆子。”
“求你大人有大量,网开一面,饶了他吧,老夫保证以后严加管束,再也不让他得罪您。”
钱贵也真的知道错了,双膝一软,挨着钱老爷子跪了下来,真诚忏悔:
“陈总,陈哥,是我错了,是我听信谗言,不该与你为敌,我真的知道错了,饶我一命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钱贵现在十分后悔,当初他就不该听信徐鸿福的谗言,为了赌一时之气,和陈丰斗得天翻地覆,也让自己输得彻彻底底。
陈丰并不是那种喜欢赶尽杀绝的人,他用读心术扫视一遍,父子俩皆为肺腑之言,他便饶过了钱贵。
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行吧,不过无论如何要给我一个交代,给我的女人下蛊,不可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放过。”
“明白,明白。”钱老爷子,点头哈腰,连连称是。
钱贵目瞪口呆,整个人都僵硬了。
最后钱老爷子亲自动手,废了钱贵一个小拇指,没有血淋淋的教训,是无法有深刻的记忆。
并且把他遣散到国外,短时间不可以再回华夏国。
一阵忙碌后,陈丰回到了别墅内。
在半路上,就收到徐梦佳的电话。
徐梦佳在电话里十分激动,语气神秘:“你快点回来,有一位故友想见你。”
“故友?”
陈丰微愣,要说起故友,他倒是交了很多朋友,知道他来港岛的也有很多人,可究竟是谁千里迢迢来见他呢?
原本,他可以启动预知功能,看一看究竟是哪位故友?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保留着这份神秘,见到后,喜悦的心情才会更加浓郁。
他加快引擎,向桃花林的别墅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