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再度转回面前的情况。
嗯,想逃,来个人,不,随便来点什么,帮我岔开这两个女的。
“魏施主?在吗?”
仿佛是上天听到了魏庄的祈祷,门外居然真的有人敲门,听来是了禅的声音。
魏庄暗呼好兄弟,刚要开口,两女却是异口同声先开了口。
“不在,请走吧。”
本来二人想说滚的,但发现这里似乎是别人家,说这种话不太合适,但也还是下了逐客令,没有打算让了禅进来。
“好嘞,这是保胎药,贫僧先走了,姑娘得空麻烦拿一下。”
了禅修行佛法多年,养出来的道心立马感知到了情况的不对劲,立马就告辞退走,以防落入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纷当中。
“呸,一点义气不讲。”
“我想还是师兄解释一下吧,我想长老、掌门他们也想知道他们怎么突然多了个徒孙。”
文诗酒此刻并不想打哈哈,毕竟以前师兄的女人虽有那么一二三四……不知多少个,但怀孕的却是没有的,更别说是这个状况了。
这都快临盆了吧!
要是真生下一男半女,她可就占了优势了。
不说什么母凭子贵,但有了孩子多少是一份牵挂和纽带啊!本来她可是可以凭借与师兄相识最早占据优势的。
“师妹,你听我狡辩……呸……你听我解释,那孩子不是我的啊!”
结果梁轩儿立马抹出几点眼泪来,哭唧唧地说道:
“相公,你这就不要我们了吗?”
“两位姐姐,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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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搞我好吧。”
魏庄败下阵来,觉得自己果然还是没有掌握池塘主的精髓,否则就那么两只小鱼,哪能掀起什么浪来。
“呸,渣男,自食其果,自作自受,罪有应得。”
钟灵切实发来问候。
想来可能是老天也感觉到了魏庄的忧愁,适时地给魏庄开了个后门。
魏庄本来想拿手撑一撑有些头昏脑胀的身体,却突然感觉摸到了一些湿润的地方。
“什么东西这么粘?”
顺着那点潮湿摸了过去,便摸到了梁轩儿的身上。
她瞬间脸一红,不知道原本正经的魏庄咋突然当着他师妹的面耍流氓。
文诗酒搞不清楚状况,但总觉得他们俩在她眼皮子底下玩暧昧,大感气愤。
直到她也摸到了一团潮湿的液体,再看去。
“对面的,你羊水破了!”
文诗酒此刻还不知道梁轩儿的名字,但发现了梁轩儿的情况,赶紧出言提醒。
“啊?!”
梁轩儿也立马反应过来,拖了拖身子,发现自己身下的裙子自己湿了小半,羊水铺了一地。
她竟是浑然不知。
“怎么办,怎么办?”
梁轩儿第一次为人母,也没有人教他,此刻自然是手足无措。
那看向魏庄呢?想来是直接宕机了。
瘫坐在那里,老半天不动。他可是至今纯阳之身的,自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