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中毒,所以这个假设不成立。”苏醒才不上她的套。
“我是说假如中毒了,我就想知道我在你心中的位置,会不会比你生命更重要。”方寸馨不依不饶。
“假如是谁啊,我不认识。”苏醒偏不上当。
“你这人怎么如此没趣。”方寸馨狠狠的掐了苏醒一下。
“你们女人啊,总喜欢拿些不存在的假设给自己找麻烦。”
“你怎么不问我,你跟师师掉水里了,我应该先救谁啊?”
“对啊,你先救谁啊?”方寸馨来了兴趣。
“我先救谁都得死,还不如自己跳下去,三人一起淹死。”苏醒说道。天下女人不论古今,都喜欢钻牛角尖。
“难得你如此话痨,我跟你讲个故事?一个让我非常感动,而又真实的故事。”苏醒想起如何让方腊父女化解怨恨。
“我就喜欢听故事了,可小时候他…”方寸馨一脸兴奋,可一提起方腊,又一脸暗淡,欲言又止。
“我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他为了家庭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委屈,…”苏醒将方腊的事情换了名字情节变动后,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将妻子说得那么绝情,将女儿说得那么铁石心肠。
苏醒不得不佩服自己讲故事的能力,如此声情并茂,听得方寸馨满脸泪水,扑在苏醒怀中哇哇大哭。
“那个老女人真是太坏了,都嫁人生子了,还想着旧爱,那个女儿也太狠心了,是块铁也该捂热了呀。这个男人是谁啊,我认识吗,夫君,到时你要好好安慰安慰他,这种事情也太丢脸了,别让他知道你告诉我了。”
“嗯,你认识的,改天告诉你,睡觉吧。”苏醒看到方寸馨梨花带雨,心中不忍。
也许是太伤心了,不久,方寸馨趴在苏醒的胸膛上沉沉睡去,苏醒在想着第二步刺激计划,看来今天效果不错。
第二天,方寸馨还未从悲剧中走出来,整天显得闷闷不乐,苏醒也不去讥笑她,这个需要她自己消化,然后形成自己的是非观。
马上进入杭州城了,苏醒突然停住马,不苟言笑的盯着方寸馨,认真的说道:“寸馨,如果你是那个女儿,你会怎么做?会不会抽自己两个耳光?”
说完纵马入城而去,留下方寸馨一人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