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依礼部尚书所言,蔡太师劳苦功高,也是无心之过,便罚俸半年吧,其余官员抄没一半家产,李格非削除官职,三日后释放。”赵佶说道,众人纷纷盛赞官家英明,一通彩虹屁。
就在这时,赵楷又站出:
“官家,近段时间,朝政诸多不顺,许是对列祖列宗怠慢所致,儿臣算过,三年之内未有大型皇陵祭祀之举,建议官家应及时安抚祖辈英灵,以求大宋百年太平。”
“郓王提醒的是,朕忙于朝政,的确对祖宗祭奠有所失察,陈尚书,此事就由礼部牵头吧。把皇陵祭祀办好,办出影响来。”
“微臣遵旨,但按照太祖遗训,此事需要由皇子牵头才行。”礼部尚书说道。
“那就着郓王牵头吧,郓王刚刚理政,礼部要多加提点。”赵佶说道,准备将此功劳让给自己最疼爱的皇子,早点树立威信。
“官家,郓王刚涉朝堂,诸多规矩礼法应该不熟,儿臣愿意为官家分忧。”肃王站出来,如此功劳怎么能轻易被郓王得逞。
“儿臣从未办过如此大型祭祀活动,恐有所差池,那就有劳肃王了。”赵楷正好顺坡下驴。
从头至尾,定王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关注着郓王,感觉自己完全小看了这个皇弟,短短数语,就替李格非翻了案,不容小觑啊。
散朝后,蔡太师最后走出大殿,对礼部尚书说道:“你那个官员怎么回事,如此莽撞?”
礼部尚书说道:“太师息怒,不是微臣授意的呀,我这就将他拿下。”
蔡太师想了想,又走到定王身侧,其余臣子赶紧识趣离开。
“定王,郓王不简单啊,臣建议近期还是少招惹其为好,让他先跟肃王掰掰手腕,我等坐收渔利如何?”
“太师所言甚是,此次理政,本殿也看不出原因,先静观其变吧,管好自己的手下。”赵桓意味深长的看着赵楷的背影说道。
高俅本想乘机置李格非于死地,没想到被郓王四两拨千金,很是不爽,但对方是皇子又不能奈其何,散朝后,只能灰溜溜的往家赶。自已唯一的儿子,两天前开始人事不举,令他很是头疼,又不敢声张,遣数名最厉害的御医前去,依然无果,高柄虽然到处留情,可到现在为止,一个种都没种上,老天是要我高俅绝后吗?高俅感觉瞬间苍老了十岁。
苏醒准备出门找西门庆要些字画珠宝去拜访高松,虽然打劫了金国皇子不少珠宝,可不敢随便使用。院内方寸馨正陪着白娇娇在荡秋千,银灵般的笑声和绝色容颜令院内百花黯然失色。
看到苏醒行色匆匆,白娇娇立马喝住:
“苏公子,这是去哪啊,看到两个美女也不打招呼,是不是昨天表露心迹,害羞了呀?”
“什么表露心迹?我只是说有好感,我看到可爱的小猪,也会有好感,你是将寸馨跟猪相提并论吗?武林双猪。”苏醒狡辩道。
“别不承认,昨天寸馨可是高兴了一整夜呢。”白娇娇欲走上前来,凑近看看苏醒有些发红的脸庞,却被方寸馨一把拉住。
“寸馨你看,苏公子脸红了,肯定是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