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可否供大家一观?”
“那是当然,如此珍品,必将传唱整个大宋,千年不朽。”说罢,周邦彦亲自用颤抖的双手,将诗词展开。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李清照完全被诗词吸引,如此豪情,如此激愤,方知周大儒所言未虚,只觉自己血脉喷张,就似亲临月锁边关,血腥遍地的沙场。
蔡條再无刚才的轻狂,默默地走回自己的书案,将手稿塞入怀中,赵明诚也停笔当场,有此一词,自己再冥思苦想,结果无异无寻烦恼。
“快,快,去将追梦少年请来,老夫要向其讨教一二。”周邦彦逐渐恢复平静,对下人吩咐道。
不一会儿,下人从外面进入,对周邦彦说道:
“老爷,追梦少年已经乘画船离开。”
“啊,难道追梦少年不屑与我等为伍?你可知画船是何人名下?改是我要登门拜访。”周邦彦并不知苏醒等人有事仓促离去。
“画船应该是蔡太师义子西门庆所有。”
“哦”李清照望向波澜不惊,水光接天的湖面,陷入沉思。
追梦少年的离开,诗会也没有了意义,一年一度的盛大诗会,最后草草结尾,但满江红却在中原大地传唱不休,激荡着莘莘学子的爱国情怀。
苏醒赵楷一行以最快速度来到安道全医馆,赵福金也是一脸新奇,缠着皇兄,非要跟过来一看究竟,年少清纯的她对苏醒充满惊奇,她想知道苏醒有什么手段对付此不治之症。
医馆外空地上,一个彪形大汉正来回的踱步,神情焦虑,面颊上一块较大的青褐色胎记,显得特别突兀,凭增了几份凶相。此人正是杨志,绰号青面兽。
终于见到安道全一行,杨志快步上前,急切的望着安神医。
“杨壮士,这位便是苏公子,他同意为令慈医治。”
“多谢恩公,如家母能脱此劫,杨某愿为公子肝脑涂地。”杨志面向苏醒,单膝跪地。
“安神医,你去把治疗室用我的高度白酒全部喷洒一遍,包括窗户和地面,然后将我路上跟你说的器械全部放入沸水中,一柱香后告诉我。”苏醒吩咐道。安道全领命而去,虽然他不知道缘由。
“杨壮士,我们屋内说话,有些事情必须与你言明,最后决定权在你。”苏醒将焦急不安的杨志引入医馆。
“你应该知道肠痈的结局怎样,我有些办法,但不能保证百分百治愈,壮士可否愿意一试?”
“愿意,请公子不要再耽搁了,家母已经昏迷数个时辰啦。”
“东西没有准备好,还需等待一会,我要将令母开腹,你是否能够接受?”苏醒望着杨志说道。
“啊,开膛破肚?那焉有命在?”一旁的赵福金一阵惊呼。
“福金,不得胡言,苏公子如此说自有其道理”。赵楷连忙制止。杨志小小一个武官,当然不认识身旁站立之人,居然是皇子公主。
“这…”杨志陷入两难,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而且还是开腹,在他的理解中,这哪是治疗,简直是泄愤啊。在宋人的眼中,是万万不能接受的,是要遭报应的。
“公子可有把握治愈?”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