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聊着,下人引一锦服少年进入,西门庆见状,连忙站起,低声对苏醒说道:
“此人是官家皇子郓王。”苏醒立马意会,随西门庆一同迎去。
“草民西门庆见过郓王殿下。”西门庆跪拜道。苏醒没有跪拜习惯,只是随着深作一辑。
“西门官人,快快请起,私下无需如此礼数。”来人虚扶一下西门庆,眼神却望向苏醒。
“这位是草民在阳谷县旧识,名叫苏醒。”西门庆介绍道。
“草民苏醒见过郓王殿下。”苏醒行礼后,望向来人,只见郓王年龄与自己相仿,衣着紫色锦袍,缀满名贵珠玉,长相俊秀,面如冠玉,眼神清澈,毫无来自皇室的傲慢,更象来自殷实之家的书生子弟。
“苏公子不需多礼,看公子面生,应是来开封不久?”郓王赵楷问道。
“草民听闻开封繁奢,便过去开开眼界,果然是人间天堂。”
“苏公子平时有甚爱好?”郓王看到苏醒,有种异常亲切感。
“回殿下,草民武不成,文不就,至今一事无成,让殿下见笑了。”
“看苏公子不凡,定是藏拙了,可否明晚陪同本殿一同游览东湖?”赵楷问道。
“郓王邀请,草民倍感荣幸,只怕草民粗鄙,惊扰了殿下。”
“明晚在东湖有一年一度的诗词大会,西门官人的画船本殿上次坐过,甚是喜欢,可否借用一下。”赵楷转向西门庆问道。
“能得郓王垂青,是草民荣幸,我这就遣下人保养一番,明日恭迎尊驾。”
“那我们明日再聚,西门兄弟既然与苏公子有事要谈,本殿便不打扰了。”说罢赵楷起身离去,西门庆苏醒连忙送至门外。
“这个郓王好像挺好说话的。”苏醒对自己这位素未平生的堂兄弟第一感觉不错。
“郓王酷爱诗词,无意皇权,也不朝堂结党,也算是皇室一股清流。”西门庆说道。
“看其气度,应也是胸有韬略,难道对皇权没一点想法?”苏醒感到奇怪。
“也许这也是其生存之道吧,不管以后哪位皇兄弟即位,都不会对其产生威胁,这才是大智之道啊。平日与郓王结交的,无非我等商贾,抑或一些无官职学子,一起聊聊天,打打趣,岂不也是一种人生。”西门庆说道。
“所以郓王在商户和学子心中颇有威信存在,说实话,虽然与我来往甚密,但也看不懂他。”
“也许这就是他的生存之道,皇室纷争素来成王败骨,如此洁身自好,实在难得。”苏醒对赵楷充满了好奇,感觉赵楷不简单。
“众皇子中,两位皇子势力最强,分别是定王赵桓和肃王赵枢,义父便是定王一党。”西门庆说道。
“肃王势力较弱,但也不甘人后,一直在暗中积蓄人脉,双方经常明枪暗剑,两位均是凶狠之人,无论谁执牛耳,另一人的下场可想而知啊。”西门庆似乎看到了明日的腥风血雨。
“嗯,既然西门官人未进入太师的核心圈内,如此也好,开心赚钱就是,谁上台都不会对官人不利。”苏醒感到西门庆如此这般也是一种生存之道,或许是刻意为之,既能搭上太师这条大船,又巧妙的规避了风浪,西门庆要比自己想象的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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