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屋,石秀走上前来,身后跟着一人,立马欲上前跪拜,被苏醒一把扶起:
“以后都是兄弟,不用行如此大礼,石秀知道,我甚不喜。”
近身打量李俊,只见此人三十岁左右,体型矮胖,皮肤黝黑,圆脸大眼,一脸豪迈之气,一看也是正直爽快之人。
苏醒也不废话,说道:“请石秀兄弟明天训练新人,同原来一样严格要求,尽快形成战力,训练手稿李俊兄弟多看看,希望两人取长补短,共同提高。”
“外面的警卫布置不合理,此处不易攻防,必须三面设置障碍,我会派人送手稿过来,上面会说明警卫明暗哨的位置和隐藏技巧,还有机关陷阱的制作方法,你们就按照我交待的执行就行了。”
“三天后,你派人把那包珠宝字画拿到常州城去卖,动静要闹大,就说是金城山的兄弟给的。卖珠宝的人可能会被抓,事后我会派人去救。”
“我要把张鲁给引过来,他是县丞有治安之职,再加上为儿子报仇心切,一定会上钩。”
“这次行动由石秀的那帮兄弟出马,只杀张鲁,其它捕快衙役不杀,只打伤,取兵器。我还有后招。”
“这弓弩和连弩,你们这两天把它的威力,用法弄熟悉,然后就拿张鲁试箭。这两个东西不要轻易示人,先算作是我的秘密武器。”苏醒掏出箭弩来,递给两人。
说罢来到院中,对天长啸一声,内力之强,传出很远很远。一会儿,小黑落在了苏醒肩上。
“张鲁准备来攻打你们时,我会让小黑来传递消息,到时你们提前埋伏迎敌。”
“杀完张鲁,二十人化整为零进入城中隐藏,晚上时间,我们扫荡张鲁院子,取其财物,掳其美妾。”说完苏醒纵身离去。
连续两天,苏醒哪里都不去,天天呆在后院和王师师腻歪。惹得王师师娇喘连连,苏醒也只敢拉拉小手,不敢有进一步动作。毕竟自己才十五岁,师师才十六岁,这在后世还属于高中学子,典型的早恋啊。
张鲁因爱子早丧,刚过一七,而自己连续几天造人行动,确实力有不逮。一时也腾不手来对付明月楼。
就这样过了两天,张鲁又是一夜熬战,顶着黑眼圈来到院中,也没力气逗鸟弄蛐。
身旁两个美妾,衣着单薄,雪白的肌肤隐约在薄纱内媚惑诱人,原本纤弱身躯经过老牛不懈耕耘已露丰姿。都想早怀子嗣,那从此就能母凭子贵,一飞冲天,锦衣玉食,万贯入怀。
一仆人走了进来,低头说道:
“老爷,城内一珠宝店有人正在典卖公子房中的字画,自称是金城山的兄弟所赠。”
“快,派人把他给我抓来,秘密押入地牢,莫让他人知晓。”张鲁一把推开两个白骨精,他要为自己的儿子报仇,但又不敢太明目张胆,恐遭高松猜忌。
不一会儿,一个汉子五花大绑着被推到了张鲁面前,眼神狡黠。
“说,这字画是从哪来的,可饶你不死,否则大刑侍候。”张鲁阴森着脸,说道。
“大人,饶命啊,我说,我全说,还望大人恕我不知之罪。”汉子装作很害怕的样子,跪在那里,头如捣蒜。
“小人马二,城外马家村人氏,村内一族弟贱名马春,为生活为迫,随同一帮贼人到金城山落草为寇,数日前回村,手拿一字画,马春目不识丁,不知字画价值,以为贱品,小人粗通笔墨,见此画乃大家张择端所作,知其贵重,使家中两雉换得此画,小人性惰,不思进取,导致家徒四壁,年方三十仍孤身一人,想以此画换些银两,能娶房妻室,刚至当铺,便被大人抓来,小人才知此画是贼人偷盗所得,可恨族弟马春,置我于不义,还望大人明察,小人实在不知此画来历呀,小人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虚假,天打雷劈。”
“你可认得金城山贼窝道路?”张鲁准备进山剿匪。
“小人虽贫,但不宵与山贼为伍,故没有接触,但小人家距金城山不远,知道金城山四通八达,处处皆可进山。”汉子答道。
“你先在这里呆着,如你所言非虚,自会放你。”
说罢走了出去。心理思忖着该如何同高县令说明,进山剿匪,替子报仇。
苏醒听到幻影传来消息,便晃晃悠悠的来到高松县令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