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质面具人饶有兴味的看着屏幕上,覃云深掷重其事的向众人说视频造假。
这样的诡辩,也就只有覃云深能想得出来!
“师父,这……”
贺景雍小心的地站在银质面具人身旁,他自知办事不力,免不了一会儿又要受银质面具人的责骂。
银质面具人侧目看了眼贺景雍,似笑非笑。
“怎么?怕我骂你?”
贺景雍紧张的低下了头,之前犯了错所受的责罚让他想起来心里还有阴影。
他摇了摇头,他在银质面具人面前没有资格说话。
银质面具人见贺景雍一如既往的怕他,他很是满意。
“该浮出水面了。”
贺景雍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小心翼翼地向银质面具人求证着。
“师父,你的意思是?”
银质面具人拿起摇控器,关上了电视,脸上的笑意甚浓。
贺景雍没想到一直处于暗处的银质面具人,现在竟主动的想露面在人前,这让他有些意外。
只是……脸上的面具?
说实话,连贺景雍都没见过他师父银质面具人的正脸。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话音刚落,银质面具人一如之前一阵青烟后便消失了。
贺景雍看着再次凭空消失的银质面具人,他心情竟有些复杂。
上次覃云深和白灵汐到贺宅的事,犹如昨天。
他不是没想过上岸,只是他已游得太远,他不能背叛银质面具人。
“老爷,现在怎么办?城东那块地,他们停了工,冷家还给工人开出了停工保薪的待遇。”
银质面具人前脚离开,贺景雍的秘书便一脸愁容的走了进来,着急的跟贺景雍说着城东地块的事。
贺家和冷家争城东的地,直接关系了他的工资,所以贺景雍的秘书为此很是着急。
前面找了秦天师出面,本来想给冷家制造些麻烦,可以让冷家知难而退。
现在冷家有覃家在身后撑腰,想要对付冷家似乎不太容易。
“秦天师怎么说?你告诉他,我只要结果。”
贺景雍是商人,在他的心里永远是利益摆在第一位。
提到秦天师,贺景雍的秘书脸色有些难看。
他抹了抹额前的细汗,他竟不知道该如何向贺景雍开口。
“怎么哑巴了不成?我问你秦天师怎么说?你给我一五一十的把话说出来就好,你这闷葫芦是个什么意思?”
贺景雍见秘书在旁支支吾吾,他有些生气。
明明下午的这波舆论,可以让冷家陷入信任危机中,让贺家可以从旁得利。
到手的利益没了,贺景雍心里终是有所不满。
“老爷,秦天师说他设的阵法,被人破了阵,现在冷家的工地已无恙了。”
秘书的话,气得贺景雍把手上的文件夹给扔在了地上。
他气急败坏的上前拎着秘书的衣领,一字一句的训斥着。
“给我去想办法,无论怎样我也要让冷家放弃那块地,让秦天师一计不成,再施一计。”
城东的地,对贺景雍而言非得不可。
贺景雍为了城东的地,付出了这么多,想要就此搁浅计划,他肯定是不甘心的。
秘书脸有些丧,与秦天师打交道,无疑是与虎谋皮,他……
“好,老爷,我这就去联系秦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