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轮齐转,直往岳安娘杀去。
岳安娘知道这个和尚,也知道对方其实没有杀生,但立场不同,留她不得。
眼中寒芒闪动,挺立如松,只是紧紧盯着金轮法王的身影,直到接近自己三丈初,才举枪相迎,没有人能看清对方的动作,只是一瞬间,金轮法王喉咙血如泉涌,喷洒在天空之中,折射出一道血色彩虹。
星星点点的血痕,溅在岳安娘的铠甲上,显得格外威重凛然。
嘶-----!
好一个岳家将,好一个岳缘元帅!
武林正道一阵阵唏嘘,老顽童黄药师等人都面面相觑,就像是第一次开了眼界的华夏人一般,深深的被震撼了。
什么五绝中神通,什么大侠巨寇。
统统都是井底之蛙啊!
黄药师一阵苦笑:“七公,我们这么大年纪真是白活了。”
洪七公倒不怎么介意:“都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今天我这老乞丐算是开了眼界。这样不很好,年轻人站起来了,我这老家伙就该退休了。”
黄药师:“是啊,该退休了,这江湖终究是年轻人的江湖。”
心中光明的人此时看着岳安娘就像是看到了希望。
有这样的猛将在世,蒙古人想要南侵恐怕也要好生掂量掂量才行。
砰!砰!
两声沉闷的落地声,方砚和岳缘终于赶到了。
看着周围一片血流成河的惨象,各种死不瞑目的尸体,抛飞四洒的残臂断肢,方砚差点就吐了。
这种视觉冲击,即使他做恶梦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惨象。
一将功成万骨枯,这万骨可真是冷酷。
方砚眼神复杂的看着英姿飒爽的岳安娘,这一刻他没有将对方当成一个女人,一个佳人,而是当成了真正的铁血将军。
方砚本来乐观的想法在这一刻改变了,他现在绝不会认为对方大费周章的抓人只是为了吓唬吓唬自己,看着被关押成两堆的武林正道人士,熟悉面孔可真不少,也许今日之后一切都灰飞烟灭了。
“岳元帅,我来了!”
岳安娘似笑非笑得看着方砚和自家小妹,好听软糯的声音响起:“方砚,你劫走我小……我二姐,杀害人犯,还有胆子回来!”
方砚淡淡一笑:“本来我也以为只是我自己的事情,但是没想到岳缘元帅株连的本事如此了得,在下不敢不来。”
岳安娘:“这就是为什么我说元帅,而你只是一个小小草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如此做了,你待如何?”
方砚按了一下眉头,苦笑:“我没有办法,打我也打不过你,说我也说服不了你,但我仍想恳求你放他们一马,这些都是炎黄子孙,都是黎民百姓。我如今在这里,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岳安娘:“哈哈哈哈,笑话,我如今已经拥兵自立,还管你什么黎民百姓?好!如今你为鱼肉,我为刀俎,我也不欺负他们,有一个算一个,谁愿意投降我岳家,我就放他一条生路!把他们全部放下来。”
有卫兵去解开了正道武林人士的镣铐,获得自己的江湖正道中人却也都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不敢出什么幺蛾子。
邪道高手的下场,他们看得一清二楚,看着那一队队凶神恶煞的重甲骑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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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清楚,就算他们一拥而上,结果也不会相差多少。
就在群雄面面相觑拿不定主意的时候,一个尖细谄媚的声音响起:“岳元帅!小老儿愿降!”
一个画家老者眉开眼笑的离开人群跪倒在地,开始磕头。
岳安娘一笑:“你是何人何门何派?有什么资格降我?”